拾四没看,别过头看着沿路的风景,他知道,溪青不会让人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她只会让自己长满刺。 溪青能这样暴露自己懦弱的一面,已经是对拾四最大的信任了,他不敢要再多了。 忽然,拾四感觉自己垂着的手被一个攥起,拾四身子一僵,转头看向溪青。 溪青低垂着头,身子颤抖着,“拾四,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觉得认识我是你的耻辱?” 有时候溪青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灾星,澜烟原本一个有一个爱他的人,却因为命运的交织让她有了你中遭遇。 溪安溪羽原本应该是快乐的,向阳而生的,而不是被迫成长,变得阴狠晦暗。 而这一切,看似跟她无关,却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拾四毫不犹豫的坚定道:“不会。” 他恨不得把溪青当个宝贝一个捧在手心里,怎么可能那她当成耻辱。 没过多久,车子在一家商场前停下,拾四开口道:“走了。” “嗯。”溪青嗓音很沙哑,仿佛刚唱了十几首高音歌曲。 几十分钟后 溪青换好了男装后,再次来到了辞书饭店,刚拉下车窗,就在车窗外看到了一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面孔。 “溪姐!” 慕守辞那黑黢黢的脸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承的牙齿白得反光。 熟悉的声音,也瞬间让溪青知道了他是谁。 “慕守辞?!” 才半个月不见,他咋就这么黑了呢?! “溪姐,好久不见。” 慕守辞咧开嘴,挤出一个特别和善的笑容,一口一个姐,溪青更加感到奇怪了。 他以前都是一直叫小溪的,很少叫她姐,今天这是怎么了? “起开。” 拾四绕过车头走过来,很嫌弃的提了他一脚,拉开车门让溪青下车。 慕守辞现在还在被拾四绑去非洲挖矿的阴影下,看到拾四,整个人都立刻往后退了大半步。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溪青皱了皱眉看向拾四,“拾四,他怎么了?” 慕守辞怎么这么怕拾四了? 还有他怎么这么黑了? 拾四淡淡瞥了慕守辞一眼,脸不红心不跳道:“别管他,他最爱演戏了,估计脑子出问题了。” 慕守辞:“……” 好啊,重色轻友是吧! 溪青没在说话,走下车就要往饭店走去,摸守辞也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溪姐,你想不想赚钱?” 闻言,溪青不假思索道:“不可能。” 他这么说无非就一件事,拉投资买地皮。 听到溪青说的话,慕守辞连忙说道:“溪姐,我保证不亏,着辞书饭店还是我开的呢,你看生意那叫一个好啊。” 溪青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慕守辞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拾四拦住。 “想再去非洲半个月?” 慕守辞条件反射般的说道:“我不要!” “不要就闭嘴,看重那个地皮我给你买,短时间内,别再来碍我和小溪的眼。” 慕守辞:“!!!” 慕守辞眼里瞬间浮现兴奋的神情,果然,缠着溪青比插着拾四管用多了。 “好,我回去发你手机上!” 拾四轻轻“嗯”了声,顿了顿,又道:“利息算小溪头上。” “OK,我知道,老规矩。” 此时另一边 车里,沈瓷正在看关于水蔚洲的资料,鹤令则是依旧不知疲惫的缠着他。 “你够了吧。”沈瓷咬牙道。 鹤令手指真在沈瓷的腰处行走,毫不犹豫道:“不够呢~” 沈瓷紧握着拳头,忍着怒气再次翻看着资料。 忽然,沈瓷看到了一张沈槐的照片,他手腕上的项链让他愣住了。 这条项链他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在哪呢? 这样想着,沈瓷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耳垂上的吊坠,沈瓷顿时想起来了。 这条项链蔺矜适也有一条,她死后,沈瓷就把那条项链做成一对耳坠,他和沈肆雪一人一个。 至于原因,他也忘了。 沈瓷看着那张照片,久久没有翻页。 他的长相是更想蔺矜适的,几乎除了眉眼间的那颗痣,他跟蔺矜适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