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敢开口了。 仪器全部被搬出去,只留下床头的那一个,溪羽开始施针,高声声把脑袋伸过来,好奇的盯着看。 和那群医生不同,她对中医始终保持尊重,毕竟一个东西能流传上千年,定有它存在的价值。 溪羽修长而细的手指捏着银针,袖口往上拉了一截,露出细白的手腕,有血管隐隐凸出来。 溪羽眸光冰冷淡漠,忽而抬手,银针朝着男人的脑袋扎了下去,他出手利落而迅速,手起手落,男人便被扎的满脑袋都是。 其实两三针就可以了,但溪羽心情不好,像多扎几次出出气,反正死不了。 屋外,高芒紧张的抓住了雨渡的手臂,他抓的很用力,指甲都陷进去的那种。 雨渡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有理由怀疑高芒就是在报复昨天晚上的事。 “怎么?报复我?” 闻言,高芒紧抓着雨渡的那只手,一下子卸了力,瞪大眼看向雨渡。 他还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