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出声就行。”陈侧柏冷冷地说,“况且,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撞在我怀里又怎样。” 秋瑜痛恨自己没有边界感的性-癖,居然在这种时候跳了出来,觉得他这句话很性感。 这时,陈侧柏猛地一拽。 她顺势倒向他。 陈侧柏不开跑车,也不开轿车,他偏爱机械野兽一样的越野车,如同轻型坦克般牢固而硬朗,最高射速的冲锋枪都打不烂车窗。 驾驶座的空间也比跑车更加宽敞,不用调整座椅,他就将她搁在了腿上。 秋瑜微微一僵,更加恼怒:“你干什么。” “你问完了,该我问了。” “我根本没问……” 陈侧柏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回头,声音冷静得可怕: “除了手,他还碰过你哪里。” 这句话透出一丝阴冷的恶意,完全不像他会说出的话。 秋瑜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 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人越聪明,大脑的算力越强,能够预见的可能性越多,情绪失控的可能性就越小。 她之前不敢跟陈侧柏谈情说爱,就是因为,像他这样聪明的人,极有可能比她先一步预测到他们感情的结局,然后理性地拒绝她。 ……但现在,怎么跟她想象的截然相反。 见她不答,陈侧柏的声音渗出一丝冷森的戾气: “说。” “我和他只是朋友。” “你真觉得,他拿你当朋友?”陈侧柏捏着她的下颔,微微往后一转,“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吃了,还是说,你就喜欢他那样看着你,所以才允许他一次次过界。甚至把他邀请到家里来,让我观赏他看你的眼神?” 秋瑜听完,有些蒙了。 因此,没有察觉到,随着陈侧柏每一个字落地,窥视者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阴暗,越来越扭曲,如同陷入发狂的征兆。 不过,她发蒙,并不是因为感到羞辱,而是觉得奇怪。 陈侧柏这一番话,毫无逻辑,简直像在胡言乱语。 他怎么了? 她想回头看他,他手上却倏地用力,命令道:“别动。” 秋瑜原本做好了跟他吵架的准备,但他一番胡话,直接打消了她的怒气。 她现在整个人介于好奇和迷茫之间:“我不是很懂……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她想了想,按住他的手掌,低头亲了一下,“不太像你会说的话。” 陈侧柏的手指一颤,掐住她下巴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秋瑜立刻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谁知,她挣脱的动作像是触发了什么一般,他极其迅速地捕捉到她的下巴,再度收紧手指。 从他们走出电梯起,秋瑜就再也没有对上他的目光。 她只能通过他的呼吸、心跳、体温来判断他的情绪。 他擒住她下巴的一瞬间,呼吸似乎粗重了几秒。 秋瑜决定先安抚他:“……我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过。我跟裴析一起长大,小学他当我同桌的时候,还剪烂过我的毛衣,把蜗牛放进我的抽屉里……骗我说,我身上全是蜗牛的尿味。” 她眨眨眼睫毛,表情无辜至极:“我真的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异性,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他……你要是不喜欢我和他来往那么密切,或者不喜欢他的某些行为,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注意的。” 她并不知道,她的天真与坦诚,真挚清甜的语气,只会让他的捕猎欲更加强盛。 从她问他,能不能谈恋爱起,他就感到无法形容的罪恶感。 明明他一路上都没有看她,却能将她所有细微表情收入眼底。 他看到她微笑,蹙眉,忐忑,不安,生闷气,一脸沮丧地系安全带。 陈侧柏很想箍着她的下巴,与她面对面,眼睛对着眼睛,冷漠地告诉她,她看到的都是假象。 他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理智。 就像现在,他并不仅仅是想让她坐在腿上。 更想用皮带把她拴住。 他不过是说了几句粗鲁的话,她就认为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那她知道,他的嫉妒心有多强吗。 裴析攥住她手腕的一瞬间,他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拔枪,瞄准,扣下扳机。 他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她却能轻易让他烦躁、激动、杀意暴涨。 他并不重欲,却总想抱她,亲她。 她接吻时,喜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