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 沈今今又不是不理解小子的工作性质与规矩,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台。 一听这么说,她忍不住笑了。 小子自己走过来,沈今今瞥了眼边柏青,她挥拳出去,气他不给自己找面子。 出拳很轻。 小子踉跄倒进门里去了,躲了他俩。 ——相互卖个面子。 边柏青横眼沈今今。 沈今今找回面子,嘀嗒嘀嗒站到边柏青跟前,与他平行。 去马棚,他换了靴子,裤管挽得很高,堆在靴子沿上,显得小腿笔直且长,有超过平时身高的错觉。 干练而精神。麻辣特种兵。 觉得他真好看,沈今今抱住边柏青的臂弯,挂在上面,抬脚。 边柏青叉着腰,不搭理她,一动不动,由着她自己蹦跶。 她不好意思了,他白眼相加够了,他才怨了一句: “两秒看不住你,你就要惹点事!去,跟我去马棚摁着马,看我给它打针。” 沈今今赶忙松手,跟着去马棚。 边柏青却抻出胳膊,邀请: “来,继续。” 沈今今背过手,看他的脸色: “干嘛,我不惹你。你再把针打到我身上。” “小笨蛋,来,再吊我胳膊上,我拎着你过去。” 离马棚还有几十米呢,整人吊在一只胳膊上,不算轻呢! 沈今今不敢相信他的臂力: “行不行?你行吗?你不行吧?” 嚷的声音很大,午时马场又静,“行不行”、“你不行”的质疑,回荡在每个角落。 边柏青顿住步子,指着沈今今,脸上憋红了,哑声: “你个小东西,早晚被你气死。给我过来!” 沈今今这才转过弯,明白自己话里的纰漏,捂嘴笑。 就不过去。 边柏青绕了几次手指,她都不过去,甚至有逃跑的趋势。 他一抬靴子,她就呜呜跑。 一个撵,一个逃。 沈今今正撒丫子欢,被边柏青箭步撵到脚后跟。 下一秒,她的双腿就蹬在了空中,被他提在手里。 边柏青提着沈今今到马棚,也不真的叫她摁马。 而是叫她坐在可视范围内的棚子外面,有遮阳,有凳子,有冷饮,叫她别中暑。 马棚天天打扫,也架不住暑气阵阵卷着畜生味到鼻子。 分不清冰淇淋是巧克力味,还是粑粑味…… 沈今今咽不下手里的冰淇淋,扔了,去看打针。 几个壮劳力摁着马,边柏青熟练地配药,精准下针在马身,快速把药推进去。 也只有这时候,边柏青不厌恶异味。 平时别人身上有点体味,他会不耐烦,皱着眉心。 而他自己,更是衣服只要没有古龙水的味道,哪怕只穿了几个小时,也换掉。 弄的沈今今有时放纵花花心思的时候,也拔高了门槛: 真要有一天分手,再找一个定期洗牙、注重个人清洁的男人,好难! 她走到马棚外晾台另一端,赏景,重新舔起冰淇淋,自我感慨: “以后不搞男,搞拉拉。女生比男的香。” 冷不丁,脑门被洗完手的边柏青戳了一手指头。 还一腿把她拐到他坐着的凳子旁,膝盖夹住她的腿,罚她站着,让她充当挖冰淇淋到嘴的小工。 边柏青挑刺: 一勺挖太多,贴到上颚不化,冰嘴;挖少了,到嘴化成水,恶心。 沈今今被调戏到哭笑不得,手里挖呀挖呀挖,心里艹呀艹呀艹…… 幸好,那些通知烂事的电话,是从马场回来后接到的。 妈打了好几遍,沈今今才接。 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局也真的不好: 余绍馨被劳力士的老婆打到小产。 余绍良失联。 妈叫沈今今去给余绍馨输血,她挂了电话,觉得自己大脑也缺血。 ——余绍良没消息的这两天,是在跟踪余绍馨。 终于顺藤摸瓜到劳力士的车子,追到家里讨赔偿。 劳力士吓呆了,但一听是余绍馨的哥哥,还瘸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