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家下雨天打孩子,都需要找该找的部门。钱的事,她该报警报警,该起诉起诉,是不是?你不能叫人三两句话,哄着你傻实在!去管你不该管的事,立刻有人来管你!” 余津津较了真: “可我们记者的口号就是······” 社长举双手,做个“你冷静”的手势: “你还小,对这个社会认识不够。一个人的主观能动性,非常、非常有限!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没有你男朋友小边总那个条件,是吧?就连他这种祖父立下功的,到了他这一代,你在小边总跟前也待久了,应该也明白了,时代玩法不一样了。” 余津津已经不随着风气叫社长为“大老板”很久了,也是因为渐渐看清了,他的权限,很有限。 社长做个灵活变通的手势: “你得学会灵活!不信,你回去问小边总,他肯定觉得你······你这种想法很······很可爱,是不是?” 估计他想说“傻逼”吧。 但社长有素质。 下班回家找小边总取经。 他凌晨了还没回来。 打电话,边柏青接了,但上来就是: “先睡,别管我。” 人在夜晚特别容易想多,他又这个低沉不耐烦的语气,毁了余津津好不容易的主动。 她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在夜场玩嗨了?不知道家门朝哪儿了?” 边柏青再低落,还是使劲压制了下不耐烦,但一张嘴,还是暴脾气: “我要玩,压根不遮遮掩掩!什么时候了,还在吵这个!能不能有一天是体谅我的?天天忙成个陀螺,还有心思出轨?你有病?” 草! 俩人在电话喷起来了。 边柏青头一次不等话完就挂了电话。 越是不顺意,人的情绪越是叠叠高,跟垒炸药桶似的。 余津津又打过去。 边柏青摁掉。 她又打。 边柏青接了,劈头就是: “你要再骂骂咧咧,别打给我!卧槽,活这么大,谁敢骂过我一句?!你混不混?!” 在他这里,余津津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他都说“卧槽”了!她气哭了: “你回来!我担心你。” 边柏青明显烦了一晚上,实在压不住火,虽然半天不说话,但最后还是: “你先睡,我很快回去了。” “我等着你。” “别等我!” 低下去的音调,忍不住又高起来。 “我找你去。” 边柏青没来由似的,为这句话发了疯: “你他妈敢出门!以后你晚上不许出门!” 那边有男的低声,劝边柏青: “边总,不行你先回吧。” 边柏青朝电话里高门高调: “烦死了,天天回家奶孩子吗这是!” 余津津噗嗤一笑。 那边听见边柏青这么讲,并没有笑声,气氛似乎暗压压的。 边柏青起身,走动的声音,跟那边乱糟糟讲话: “我东西落了吗?” 那边有送客的脚步声,似乎很多男人附和: “没有,没有。” 刚出门,边柏青就呵斥电话里: “你有一天叫我省心吗?!” 半小时后,余津津听见自己房门“砰——”一声。 边柏青回家踹了下她房门: 你亲爹回来了! 她跳下床,跑到走廊,循声找到已在脱衣服的边柏青。 余津津特别不看脸色: “回来就换衣服,怕有女人的香水味?” 边柏青正脱衣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三两把使劲拽下衣服,狠狠套到余津津头上,拉住衣领,拽过她的脖子。 他垂下脸,面色黯淡,语气很差: “别没完!我不回家,是有正事,不是天天陪你晕成个迪士尼!整天挂嘴边的不是出轨就是别的女人,你有病?赶紧去化验化验脑子!” 他声音大到震的她脑子疼。 换下的衣服满是烟味,边柏青又不抽烟,说明在场是男人。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