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津津紧紧抓着栏杆,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飘乎乎的去看边柏青的眼睛。 应该做对了吧?是栏杆吧? 边柏青沉起了脸,一字一句,压在余津津的脸上,耳朵里: “听清了,以后,你敢再和别的男人相亲,我不再饶你。” 余津津盯着他碧清的眼底,想问他: 那你呢? 可她没问出口,就被抽了第二鞭子在屁股上。 这一鞭子,非常实落。 带着一种强烈的报复。 余津津完全不在了,不知道谁在管着自己的嘴。 她听见自己答: “好。” “好?” 又是一鞭子。 “听清了再应。我说的每句话,不是玩笑的,你都给我刻在心底。” 余津津没太明白,以为他不过是发威,配合他: “听清了。” “你扇我巴掌,连个歉也不道,还要我知道你当东西去找你。” 边柏青又是一鞭子。 这下轻。 余津津呆呆问: “对啊,忘记问,你怎么知道我当东西?” 边柏青气笑了,看了余津津半天,拿鞭子头顶了她额心一下: “桉城,一共几家典当行?这个行业,外人做不起来,是个封闭的圈子。认识一个,就认识了整个圈子。你真给我制造笑话,边柏青的女人去当首饰,呵!” “你是典当行的合伙人?” 余津津记得典当行老板说问合伙人估价,才能押给她钱。 “我不做那买卖。人家听见你提过边柏青,立刻联系了我。干典当的都什么手段?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小姑娘去当东西,两万块钱拿得那么容易?那是老子的钱!” 余津津终于从眩晕中渐渐恢复,伶牙俐齿要复苏,把手从栏杆上拿了回来。 “你别一口一个老子!你多大啊你!” 边柏青举起鞭子就捅在余津津肩膀上,这次胡乱捅,像个熊孩子。 “我就知道你第一次跟我见面,一句都没往心里去!就光顾着吃大肘子!连别人介绍我几岁你都没听见!” 余津津夺着鞭子,坏笑: “别捅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几岁?” 边柏青有点负气,非要验证她到底真记得假记得。 拽着鞭子,作势答错还抽。 “60岁。” “混账!有体力那么好的60岁?让你啊啊一晚上?” 边柏青拉鞭子的力道恰好,既不会夺走,也不叫她得逞。 “放开我的鞭。霸占一晚上还没够?你要不是半路跑了,倒是现在还能在你手里。” 又一语双关! 余津津握着鞭子这头,边柏青扯着鞭子那头,俩人正较劲,他的话又掉火星子,这鞭子烫手,她撒了手,低头,平气息。 边柏青得逞就意气扬扬,用鞭子,一下抬起余津津的下巴。 “那天趁着酒劲,好不容易调戏我一句,又不给我糖吃,拿我当什么?现在知道捅马蜂窝了吧?笑死我了,哈——哈!” 他故意把“哈——哈”笑得干巴巴的,嘲讽她。 余津津的下巴和鞭子掣着力,抗争着。 边柏青面无表情一挑眉尾,皱出突出眉弓,显得很沉戾。 他忽然一低头,亲在了余津津的鼻尖上,嘴巴又寻到她的耳朵,轻轻销·魂: “啊——” 学昨晚的她。 余津津快不能呼吸了。 马场的工作人员从马棚那边一探脑袋,可能想看骑马的情况,不小心看到两人凑头恋爱,要闪回门内,被边柏青喊住。 那人小跑过来,赔笑: “边总,您吩咐。” 边柏青一扔马鞭子: “上上油。” 抓住围栏,长腿一跃,撑跳到围栏外。 边八蛋身手还挺矫健! 那人虚扶着边柏青站定。 边柏青一指围栏内的余津津: “她今天给我刷马。小母马的蹄子指甲叫她铲!叫她不是扇人,就是踢人!” 说完,边柏青掉头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