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楼下,马斯年抱着昏昏沉沉的萧映夕回来后,也是殷勤的伺候着,又是帮着萧映夕卸妆洗脸,又是帮她脱掉礼服松了发饰。 萧映夕半眯着眼靠在马斯年的腿上,闷闷不乐,可感受着马斯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时,萧映夕感觉背后一凉,礼服的拉链被拉下来了,萧映夕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把推开了马斯年,来了句。 “你干嘛?” 被这么一推,马斯年也愣了一下,以前也不是没这样过,别说是帮着脱衣服,他们可是经常一起躺在浴缸里洗澡。 “洛洛,你怎么了?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说着,马斯年的手又伸向了萧映夕的后背,可这一次,萧映夕直接从马斯年的腿上离开,站起来自己朝着卫生间走去,满口幽怨的说了句。 “男未婚女未嫁的,还是别这么亲密。” 说完,萧映夕便走进了卫生间,还将门关上了。 主卧卫生间的淋浴房是单独隔开的,有磨砂玻璃门,平时萧映夕进去洗澡可没有关门的习惯。 马斯年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了想,也没有追去解释,而是去了更衣室,脱了身上的衣服,这才走进了卫生间。 此时的萧映夕正 在洗澡,听到开门声,立刻高声呵斥。 “马斯年,你听不懂我说什么吗?出去,臭流氓。” 可话音刚落,马斯年就已经推开了淋浴间的门,直接挤了进去,未等萧映夕有反抗的机会,就将萧映夕堵在了角落。 “你,你想干嘛?出去,坏蛋。” 不知为何,萧映夕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委屈,她就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曾经是如何求着自己原谅他,什么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一旦得到就不懂得珍惜。 都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此刻马斯年在萧映夕的眼里,就是个十足的无耻大流氓。 也不知道是流水溅到了脸上,还是泪水打湿了脸,萧映夕就觉得自己好委屈,然后低着头不停的捶打着马斯年。 忽的,萧映夕就感觉手腕一疼,自己的两个手竟被马斯年牢牢的锁住,压在的墙上,顿时,萧映夕动弹不得。 就在萧映夕还想反抗之际,就见马斯年倾身压上,直接堵住了萧映夕的红唇。 呜呜呜…… 马斯年的吻激烈中带着几分薄怒,他的确生气,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感受不到自己对她那份呵护备至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萧映夕找准机会终于挣脱了马斯年,也顾不上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随手拿了条浴 巾裹着准备离开,可下一秒,自己直接被马斯年腾空抱起。 “马斯年,你干嘛?放开我,你就是个大混蛋,你这个玩弄感情的大骗子,放开我。” “你……萧映夕,你竟这样想我。” 马斯年也生气了,直接将萧映夕丢在床上,眼底闪着一丝失落的望着床上被他扔的有些头晕眼花的萧映夕,心里顿时有一丝的懊恼。 萧映夕也顾不得头晕难受,丝毫不避让的瞪着马斯年,愤懑的说道。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从不告诉我你对我们的将来有怎样的计划,甚至一点安排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去想,你就是个……” 唔……马斯年又突然强吻了萧映夕,这一次丝毫比刚才更加的激烈,或者说是一种让人不解的激动。 忽然,萧映夕只觉得一阵疼痛,再然后,耳边便传来了马斯年低沉的声音。 “所以洛洛一直想要嫁给我,对不对,想要成为我的妻子,对不对。” 马斯年越说越激动,激动到萧映夕根本无法承受,只能无力的双手搭在马斯年的脖子上,任由着这个男人肆意。 “洛洛,我爱你,我时时刻刻都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可是我害怕,害怕这样早早的将你绑在我的身边让你失去自由,怕你后悔,怕你拒绝。” “洛 洛,我也想做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父亲,洛洛,我们也结婚,好不好。” 最后,马斯年究竟说了什么,萧映夕根本听不清了,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像是疯了似的,直到她渐渐意识模糊,竟在马斯年的身下沉沉的睡去了。 马斯年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让自己慢慢平静,望着怀里早已昏睡的女人,脖颈,锁骨,都留下来他疼爱的痕迹。 想到刚才两个人激情缠绵的时候这个女人的控诉,马斯年便忍不住会心一笑,原来,他的顾虑都是多余的,这个女人早就想成为自己的妻子了,难怪今晚这女人脾气这么大。 想着想着,马斯年似乎又有了一些反应,可是看着怀里昏睡的女人,他只能轻叹隐忍,之后抱着萧映夕走进浴室,温柔的帮萧映夕洗净身上的汗水,然后回到卧室。 不过马斯年并未睡着,而是去了书房,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非常不起眼的铁盒,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条款式有些陈旧的手链。 仔细一看,不就是当初萧映夕在南云城还给马斯年的那条手链吗?没想到这些年马斯年一直保存着。 此时,马斯年将这条手链又重新戴在了萧映夕的手上,然后在她手腕留下一吻,躺下,将萧映夕搂在了怀里,在她耳边 轻声说了句。 “洛洛,你是我一辈子都不想舍去的珍宝,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晚安,我的宝贝。” 说完,这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萧映夕是不是感受到了马斯年的温柔,沉睡中也是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靠。 第二天,萧映夕是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醒来的,她竟有些意外,睁开眼的一刹那,还以为自己是错觉,毕竟马斯年一向喜欢早起。 萧映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