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肩带一点点被拉下,就在这时,萧映夕终于崩溃了,她哭了。 “马斯年,住手,我错了,放开我。” 温热的眼泪滴在马斯年的手上,他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疼惜,但当他目光落在萧映夕的身上的时候,只剩下疏离的冷漠。 马斯年松开了萧映夕,衣衫不整的坐在一旁,看着卷缩在角落哽咽流泪的萧映夕,他眉头紧皱,随即站了起来,冷漠的留下一句。 “萧映夕,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这时第一次马斯年主动说以后不再相见之类的话,刚才的一切已经彻底斩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缘分。 说完这句,马斯年没在看萧映夕,径直上了楼。 身后,传来萧映夕痛苦的哭声,撕心裂肺,马斯年的脚顿了一下,但还是决然离开。 回到卧室,马斯年背靠在门上,整个人再无刚才的神采,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刚才的一切,与其说是在折磨萧映夕,不如是在自己的心口刺上一刀,他在伤害萧映夕的同时,也让自己遍体鳞伤。 忽的,心揪的一疼,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窒息的刺痛,马斯年急忙来到床头,双手颤抖的打开抽屉, 拿出药,迅速的吞进肚子,躺下,双拳紧握,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复。 大概持续了四五分钟,那种心悸窒息的感觉总算没有了,马斯年长吸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马斯年走到门口,贴着门,直到听到传来一阵关门声,他才走进了浴室。 望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马斯年不停的用冷水泼在脸上,想到刚才自己的行为,又是一拳,毫无保留的冲在了墙上,顿时整个手背一片通红。 这一夜,别墅里始终笼罩着一股悲伤的气息,马斯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客房里,萧映夕蒙在被子里,泪水早已打湿了床单。 原本这次的南云之行,会是另一个新生活的开端,看谁会想到,一天之间,一切都变了。 萧映夕感觉自己好像从没了解过马斯年,原本时而温润,时而严苛的男人,为何会瞬间化为魔鬼,那她这么多年的爱,究竟爱上的是怎样一个男人。 一想到刚才马斯年对自己做的那些,萧映夕还是心有余悸。 不知过了多久,萧映夕哭累了,心也累了,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马斯年走出了卧室,虽然一夜宿醉, 可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新。 当马斯年经过萧映夕房间的时候,停了一下,几次伸手想要推开那扇门,可最终还是决绝的离开了。 马斯年心里很清楚,如果他此时走进那间卧室,那他昨晚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他要的断了里面这个女人对自己所有的感情和期待。 马斯年下了楼,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整栋别墅都变了样,多了一点温馨,更像一个家了,可这一切却让马斯年陷入了更深的悲伤。 厨房里,一片狼藉,灶台上,凌乱不堪,垃圾桶里,还有昨晚萧映夕弄失败的那几个鸡蛋。 马斯年忙碌了半个小时,终于把厨房回复原样,然后淘米熬粥,不一会儿,厨房里便米香四溢。 吃过早餐,尚不到上班时间,可马斯年却匆匆离开了别墅,只不过没一会儿,别墅里来了一个中年妇女,不就是当初过来照顾欧倩怡的妇人。 萧映夕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眼睛红肿,脸色憔悴,手上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 萧映夕匆匆洗漱完换了衣服,打开手机,订了今早的机票。 经过昨晚的事情,萧映夕已经对马斯年彻底的失望了,昨晚马斯年对她的所做作为,造成的伤害 远比不理她还要严重。 好在萧映夕这次过来没带什么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个轻便的行李箱,下了楼。 “你好,是萧小姐吗?我是马先生请来的钟点工,厨房里有早餐,你要不要现在吃。” 周姐看到萧映夕下楼,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萧映夕愣了一下,但随后却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了。” 说完,萧映夕拉着行李箱往门口走去,周姐一看,立刻追上前去。 “萧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离开这里。” 萧映夕淡淡的回了句,周姐听闻,立刻上前拦住,这马先生请她来照顾这位小姐,她这才来,对方就要走,显然马先生事先不知道,她可不能让面前这个女人不告而别。 “等等,萧小姐,你要离开,马先生知道吗?” “我会告诉我哥的,周姐,我要来不及了,再见。” 听到萧映夕对马斯年的称呼,周姐明显一愣,显然马斯年并未介绍萧映夕的身份,她一开始还以为这又是马先生的新女朋友呢。 不过也因为这个身份,周姐放松了警惕,萧映夕见机便走出了院子,出租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上了车,便匆匆的离开了,等周姐反应过来 ,哪还有萧映夕的声音。 周姐迅速走回别墅给马斯年打去了电话。 “马先生,家里那位萧小姐离开了,拿着行李离开的,她说会打电话告诉你,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马斯年一听,直接走出了会议室,丢下了会议室里十几号人。 “她离开多久了,她有说要去哪儿吗?” “没有,都怪我,这一疏忽,就让那位小姐走掉了。” 周姐在电话里自责道,毕竟在这里工作待遇高,工作轻松,这才来,不会又要失业了吧。 电话那头的马斯年沉默了会儿,说了句。 “算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既然她离开了,那做饭的事就不必了,以后你两天过去帮我收拾一下房子就行了,工资还是按说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