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责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姐姐可是你的未婚妻!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年多,姐姐是怎么过来的……” 他开始长篇大论地叙述沈归雁有多不容易,一边要防着沈度搅动风云,一边为了立威望各种奔波游说;同时还要扩展航运和驮运,处理各大商铺事宜,有多么多么的艰辛,又有多么多么想她那不辞而别的未婚夫…… 沈归铭并不知道宁长策当初是被沈归雁气走的,只从沈归雁的口中得知他是因为要辅佐太子,而暂时离开了东洛,所以他们迟迟没有完婚。 因为对着自家弟弟,所以沈归雁说起宁长策来毫不顾忌,说了很多思念和爱慕的话,也很坏心眼地将过错推到宁长策身上——说他既是荣王世子又是羽林卫总统领,位高权重、世家大族,他们日后还不一定能完婚。 现在听着关心则乱的沈归铭要把一切都抖出来,沈归雁握了握拳头,深呼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千万、千万、千万要忍住。 正在这时,祁琮从游廊走了过来,对着她温声道:“宅子里出了点事,这几日先不要出去了。” 当时沈归雁和宁长策回到沈宅,祁琮要沈归雁立刻妆扮成姜雀灵的模样,让他们一会儿从屋外回来,装作出去游玩才回来的样子。 沈归雁连忙收敛刚才的情绪,也对着祁琮温和一笑,“好。” “先去用膳。”祁琮朝她伸出手掌。 沈归雁毕竟不是姜雀灵,虽然知道他二人琴瑟和鸣,但是乍一看到以往雍容尊贵太子殿下,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朝自己伸手,她还是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点了一下头后,才伸手握住他的手掌。 那厢的沈归铭还在继续吐苦水,宁长策抄手抱臂地站在一旁,耐心地听着。 沈归雁和祁琮一道往厢房的方向走去时,她侧过头去看宁长策,发现他也正好望了过来,四目相对一瞬,二人又纷纷别开目光。 沈宅的奴仆已经被仔细地审了一轮,发现了好几个细作,他们不是关起来严刑拷打,就是咬舌自尽了。 秦坚专门放跑了两个,为的就是让这两个人把抓错人消息传到绑匪耳朵里,借用沈归雁的名义,暂保姜雀灵的安危。 此时那二人正提着洒扫用具行走在游廊上,朝着面对面走过来的太子与太子妃行礼。 等太子和太子妃走过他们身边,他们对视一眼,一起回过头,还能隐约听见往厢房走去的两人在说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们的视线最后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