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厉喝道:“娘娘他们在办事,闲杂人等不可打扰!” “在、办、事……!” 罗参将几乎将牙齿咬碎,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气得双眼通红。 显然他理解的“在办事”,跟哈仕奇所说的“在办事”,办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这时,兔子的哀嚎更加凄厉,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罗参将已经认定,兔子正在遭受惨绝人寰的强.暴,或者是惨绝兽寰的轮爆…… 想到兔子那娇小可怜的身形,在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大女人的共同□□之下,无助地发出一声声震人心扉的绝望悲鸣。 罗参将的眼睛湿润了。 “禽兽!变态!” 他浑身颤抖,目眦欲裂。 心中万分哀痛:不知那可怜的小东西,正在遭受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你们真是是畜生啊!简直禽兽不如!!! 这种只有遭受酷刑才会有的惨叫,如果是人类发出,他或许不会怀疑什么,可能会认定是在逼供。 但是绝对没有必要,在兔子身上施刑啊! 他那简单的头脑中,无论如何想不出来,能让兔子如此经久不息悲嚎的,还能有什么其他事。 见哈仕奇仍旧面无表情,一步步不让地拦阻在面前。 罗参将无比动容,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怜悯之心。 兔子是无辜的!!! 他义愤填膺地指着哈仕奇,手指不停颤抖,厉声质问:“你没听到兔兔在惨叫吗?” 哈仕奇大言不惭地回道:“娘娘说,这事是很痛的,但是过会儿就好了!” 什么?!会很痛,但过会儿就好了!!! 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怎么可以把强.奸这种无耻的罪行,说的如此轻松写意? 见他不信,哈仕奇向其保证:“放心,兔子不会有事的!” 罗参将眼中擎着泪水,异常悲愤地说:“怎么可能,不会有事!” 哈仕奇安慰道:“你要相信娘娘,她在猫和狗身上做过!” 他指的自然是手术。 罗参将却会错了意,顿时三观再次崩碎,内心滔天愤慨。 什么?连猫和狗也没放过! 她竟然都做过! 如此变态的行径,竟然还不是头一回。 究竟还有多少无辜的动物,曾经惨遭其毒手? 这特么还是人吗?!!! 恰在此时,房内传出卓吾宭的吆喝。 “按住它,别让他动!” “等我把这个放进去就好了!” 他说的是兔子的肠子。 罗参将瞬间呆傻,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嫩。 啥放进去,放进哪去? 这配音效果,简直不要太贴切。 端王喊道:“塞进去,快塞进去。” 纱芊碧大叫:“错了,是肚子下面的洞!” 端王责怪道:“轻点,又流血了!” 这…… 罗参将如遭雷轰,已经有些站立不稳。 卓吾宭抗议:“我这姿势不方便,王爷,你挡住我了……” 端王大呼:“我抓住它的脚,娘娘你快弄啊!” 纱芊碧急叫:“把洞撑开!” 她说的是血洞。 但三人这一番没头没尾的交谈,不明内情的人听上去,就完全变了味。 一句句歧义严重的话语,像连珠炮弹般,不停轰炸着罗参将脆弱的神经。 一幅幅,比【不可描述】+【不可描述】,更加【不可描述】的画面,随着三人的叫喊,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闪现。 罗参将彻底崩溃! “禽兽啊!畜生——” 他眼含热泪,激愤地冲向房门,拼命高呼:“让我进去,我要制止这种人神共愤的暴行!” “不行!绝对不能打扰!” 哈仕奇冲前一步,硬生生将他再次挡了回来。 罗参将无比愤怒,指着眼前这个助纣为虐的家伙,犯罪分子的帮凶,大吼: “你,助纣为虐,这是虐待生灵,会遭报应的!” 哈仕奇却不这么认为,这是拯救生命好不好。 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