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官员,表情则无比一致,似乎都在说: 不用狡辩啦,大家的眼睛雪亮,皮大人分明是你被猥亵吐了,李大人也是你骂吐血的。 兵部尚书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觉得为了自己的清白,有必要再次澄清一下。 他胸腔仍然有些不适,颤颤巍巍道:“娘娘没有猥亵我,我不是被强迫的,当时我特别难受,娘娘弄完我很舒服。” 话说完后,皮尚书惊奇地发现,同僚们的眼神,从同情莫名变成了鄙夷。 大家都在疯狂脑补:这描述怎么感觉,像是在提供某种服务,皇后娘娘帮他泻火? 难道你真是自愿的?别告诉我你们这是即兴表演,又或者虐恋情深不能自已。 你们俩太荒淫了! 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做那苟且之事? 难怪你帮她忽悠,说有能卡住气道的东西。 见气氛有些怪异,皮尚书细一琢磨,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卧槽,我刚刚都说了什么?” 他霎时后悔不迭,痛骂自己愚蠢。 自己明明是在解释,怎么听着像是在开荤段子。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再想改口谈何容易。 同僚们鄙夷的目光,尖酸的挖苦,如潮水般灌入耳内,他追悔莫及,顿时急怒攻心。 再加上有个李大人做榜样,他也有样学样。 “哇”地一下,飙出一大口鲜血。 “快叫太医!” “皮大人被娘娘干吐血了……” 皮尚书闻言,更加羞愤欲死,又是一口鲜血狂喷在地。 大臣们此刻都不再淡定。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虽然皇后娘娘的淫威赫赫,凶焰滔天,但是你将朝中大臣猥亵一下也就算了,就算事到临头轮到自己身上,大家忍一忍还能承受。 可你居然把人玩吐血了。 这也太变态了吧! 如此高强度的项目,谁能承受得了啊! 怕是以后大家,都要被你折磨残了。 如此这般,被你多淫辱几次,还有命在吗?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除了清流,其他官员也不再保持沉默。 他们终于忍不住,开始挺身而出。 纷纷指责起皇后娘娘——国子监的学生和朝廷的老臣通吃,就没不有祸害的。怎么可以这样! 而且下手实在太重了! 都快把皮大人搞出内伤了。 纱芊碧:“……” 此话从何说起? 端王二人听罢大家的控诉,皆是默然无语,心中猛吃干醋。 暗叹命运的不公。 我们等着她祸害,娘娘都不来呀! 上哪说理去? 他们那迫不及待的表情,就差跑过去对纱芊碧说:“娘娘,冲我来呀!我们是鲜肉,又帅又嫩。” 纱芊碧虽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搞得两个人当场吐血,但她态度很好,极度认真地检讨,头几乎垂到地上。 心中却怅然哀怨:救个人而已,咋又翻车啦? 她心情沉痛,含着泪默默离开。 站在远处,负责宴会协调的常公公,连忙追随上去。 “娘娘去哪?” 纱芊碧神色黯然,哀伤地说:“我想静静。” 常公公狗狗祟祟道:“娘娘,可要传召皮尚书侍寝?老奴可以安排。” 纱芊碧鼻子差点没气歪,愤怒地咆哮:“滚你丫的!” “老奴……遵旨……” 常淮恩吓得“花容失色”,灰溜溜地退走。 貌似,马屁又拍马蹄子上了! 待他躲到娘娘瞧不见的角落,小太监常宝儿悄悄凑过来问:“干爹,娘娘为何大发雷霆?” 常公公叹息:“必是方才忍不住对皮大人动手动脚,遭到群臣的指摘,李阁老因为阻拦反对,更是被气到吐血,令皇后娘娘心情不快。” 常宝儿面带忧色:“朝廷舆论沸沸扬扬,如此强烈的抨击,娘娘就算有贼心,恐怕也没贼胆啊。那我们献美讨好的大计,岂不是又要泡汤。” “你放心吧!”常淮恩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地安慰他:“皮尚书年轻时虽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可如今毕竟四旬有余,不如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