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严惩凶犯花仕奇!” 旁边有懂的,轻声感叹:“唉,御膳房的太监想要出人头地,获得晋升,就只能靠厨艺得到主子们的赏识。这是断人前程啊!” 后面的人群中的侍卫和太监,纷纷唾弃凶手:“简直缺德带冒烟!” 宫女们也跟着附和:“的确不地道!” 纱千碧大概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转头问哈仕奇:“怎么回事啊?说说吧(交代一下罪行吧)。” 哈护卫还处于懵逼状态,感觉很冤枉。 “我就在咱们坤蓥宫的内院练飞刀,没想到……就把御膳房的猪给射死了。” 纱芊碧听完,有些不悦地问赖大厨:“你们御膳房的人,为什么不管好自己养的猪,让它到处乱跑?既然跑到坤蓥宫,那被飞刀误射而死,也怨不得本宫的护卫。” 赖公公一脸委屈地解释:“回娘娘,猪没乱跑,一直在咱们御膳房的后院猪圈里关着,是挨了刀才跳圈跑出来的,这一点很多宫里人都可以作证。” “啥?” 纱芊碧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她无聊闲逛的时候,曾去过御膳房。 从这到御膳房的后院,隔着两堵三米高的围墙,中间还有整座昭春园,至少十来间屋子。 就算拿炮轰,都未必能打得那么刁钻。 她满脸惊愕,看怪物一样瞧向自己的保镖,惊声问道:“你练习一共扔出多少把飞刀?” 哈仕奇缓缓举起一根食指,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就……就……扔了一刀,小翠姐……就喊我……吃饭了……” 纱芊碧拍着心口,长吁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样就不用担心,有没有射死人了!” 哈仕奇:“……” 众人:“……” 见自己的保镖一脸呆滞,皇后娘娘提醒他:“瞅我干啥?赔钱吧!” 哈仕奇认命地叹了口气 ,苦着脸说:“小人没钱,上回欠的银子还没拿鸟抵够……” 福贵登时不干了,指着他狂叫起来:“不行!‘阿花’的命,你必须拿钱抵偿。” 哈仕奇悲催地问:“要不也拿鸟抵吧?” “不行,”福贵撒起了泼,不依不饶地大喊大叫:“还我猪来!” 无论哈仕奇怎么商量,福贵就是不同意用鸟抵债。 一见娘娘的保镖貌似要赖账,御膳房的众人似乎早有准备。 瞬间打出一条巨大的横幅,上书鲜红的八个大字:“还我猪命 ,血债钱偿”! 然后队伍往两旁一闪,几个人推着花圈,撒着纸钱走了出来,后面还准备了一排哀乐的吹鼓手,悲悲切切地演奏起来。 纱芊碧三观几乎被惊碎,你们居然连这些都准备了。 你们御膳房的人,真是在宫里做菜的吗? 怎么看都像专业搞碰瓷的。 卧靠!福贵竟然连孝服都穿上了! 为了讹点银子,节操都不要了吗? 福贵光速穿好孝衣,披麻戴孝,一脸的孝子贤孙模样,继续开始哭丧。 简直比死了亲爹还要难过! 哭喊声响彻大半个皇城,围聚的人越来越多,连正净身到一半的太监,都跑来看热闹。 不知道的还以为,坤蓥宫这么大哭丧的阵仗,是继先帝之后,皇后娘娘也殡天了呢。 四周不断累积的指责声,外加福贵等人的表演,把哈仕奇给恶心的,都打算剖腹谢罪了。 纱芊碧有心回护他,但这事哈仕奇做的也的确是不太地道。 见双方都骑虎难下,纱芊碧叹了口气:“好吧,这钱我帮你出。” 哈仕奇立即转忧为喜:“太好了,多谢娘娘!” “不过,本宫有一个条件。” 哈仕奇闻言一怔:“什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这飞刀你是咋扔的,如何才能练成隔墙打猪的绝技?” 皇后娘娘边说边感叹:“一刀飞出,隔壁的隔壁的猪,都让你杀死了。如此神乎其技的暗器手法,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哈护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地嗫嚅:“属下……办……办不到……” 纱芊碧很讶异:“这是为何?飞刀不是你扔的吗?” “我……真不知道咋扔的,若知道的话,我还至于肇事吗?”哈仕奇沮丧地垂着脑袋,满脸愁容惨淡。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