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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2 / 3)

,从指尖到唇瓣。

“别动,让我靠靠。”沈寒山声音轻了下去,更加柔和。

靠得近了,她才闻到沈寒山身上也带着浅浅的酒味。并不浓烈,甚至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梅香,冷冽清心,别有不同。

她不再挣扎,却是抬手拥上了他的肩膀,轻缓地拍打起来,仿佛在哄着不肯入睡的孩童。

沈寒山靠在她的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听到了久违的心跳声。他笑着,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

“啊——”

“你……你怎么在这儿!”

温仪坐在床榻上,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眼里包着泪花,看向方才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的白匀。

温仪这一脚着实太重,白匀觉得自己的肺腑都震颤了一瞬。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住腰,缓了半晌,才哑着声音开口。

“姑奶奶,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此处,该在何处?”他揉着屁股站起身,脑袋昏沉,竟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他稳住身子,心道这记内伤,只怕要吃三五贴药才能痊愈。

而温仪这才环顾四周,发现这屋子的陈设与她昨夜住的那个相差无几,却是反着来的。她的床榻靠左,这间屋子的床榻却是靠右。

此处竟当着不是她的屋子,那她为何会在这儿?她揉着眉心,脑子里繁乱不堪。

白匀见她裹着被子,额头都渗出了薄汗,摇摇头无奈道:“你衣裳穿得好好的,遮得这般严实又是做什么?”

温仪听言,就见白匀身上的衣裳虽皱,却是周周正正,并无不妥。她再掀开被子瞧了眼自己,一身衣裳当真完好。

她耳根泛起了绯红,再看白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只觉他是在嘲笑自己,便有些气恼。

她甩开被子下了塌,正想找鞋子,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直愣愣地往前扑去。白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他垂头看着被他拥在怀里的温仪,心跳仿佛擂鼓,可下一瞬,脚上传来的剧痛却让他再无心欣赏。

“你干什么!”他放开温仪,抽出被温仪狠狠碾在脚下的他的脚,大叫出声。

温仪也稳住身形,强压下脑袋的昏沉,说道:“本姑娘让你抱了一回,踩一脚又怎么了?”

白匀痛得龇牙咧嘴,听见这话却笑了,将痛意未消的脚朝着温仪又伸了过去:“那便多给你踩几脚好了。”

温仪抬手便想再抽他,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支吾声。她回头,就见床边正躺着个人,方才她就是被这人给绊倒的。

而躺在地上的女子一身道袍,似也刚刚醒转,眼里还带氤氲的雾气。只是这女子浑身绑满了绳索,嘴里也塞着块布巾。她挣扎着看着面前二人,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哼声,不成片语。

温仪愣愣地看了她半晌,这才找回了些缺失的零星记忆。她走了过去,在床铺上摸索了半晌,找回自己的九节鞭,而后才一把抽出了那女子嘴里的布巾。

那女子原还想扯着喉咙大喊,指望能引些人来,可见温仪一脸杀气地拿着鞭子,却是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比方才嘴里塞着布巾子还要安静,只闪着一双楚楚动人的泪眼,望向白匀。

白匀只当没瞧见,自顾自地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温仪见那女子到这时候还不忘献媚,心里便更加厌烦了。

咚咚。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温仪和白匀齐齐转头。

外面天已蒙蒙亮,借着微弱的天光,温仪认出了门外的影子是卞宁宁和沈寒山。她朝白匀点点头,让白匀开门,她则一屁股坐在了那假尼身旁。

卞宁宁与沈寒山刚进来,就瞧见温仪怒冲冲地坐在地上,白匀一脸惨状地揉着胸口。而地上还躺了个被五花大绑的假尼。

“我方才听到你的声音,可是出了何事?你为何在白公子房中?”卞宁宁走到温仪身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可温仪除了衣服稍稍有些凌乱,却并无其他不妥。她又转头去看白匀。

自匀身上的衣裳,也有些凌乱。

她狐疑地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才听温仪气鼓鼓地说道:“没什么,昨夜出了点事,我便在这儿睡着了。”

“睡着了?”

温仪见卞宁宁眼里满是惊讶,连忙又补充道:“宁儿你别乱想,我与他什么也没有……”

可说完,她却也有些不确定了。昨夜之后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有事没事她也说不准。只是她见他们二人穿戴妥帖,便觉着是无事的。

想到此处,她怕卞宁宁不信,便又看向白匀,说道:“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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