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刮难不成是刮龙卷风了，把我们蒋栗栗大小姐都吹进来了。”李然的眼神一亮，笑嘻嘻地进来坐在蒋栗栗旁边。
“就你话多。”蒋栗栗把头扭到一旁便看见跟着李然进来的还有他的秘书姚璐霖。
她眯眼，只见姚璐霖身着干练的职业套装，只是脖子上挂着一条既浮夸又另类的项链，破坏了整体形象。
蒋栗栗心想这八成是跟着李然这个上司久了，连审美都被荼毒了。
“小李总，待会还要开部门会议，我先帮您把合同拿到你办公室去，顺便准备一下会议文件。”姚璐霖不是没有注意蒋栗栗的神眼，她刻意提醒李然注意时间，并不希望李然在这里逗留过久。
李然眼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算是默认。
“等等，姚秘书，你去我办公室的时候顺便帮我把抽屉里的礼盒拿给我。”李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叫住姚璐霖。
然后转头对蒋栗栗说：“刚回国还没来得及把礼物给你。”
一瞬间，还不夸张的说，蒋栗栗石化了。
片刻后，当蒋栗栗抖成帕金森的手接过姚璐霖手上的礼盒时，挣扎地看向李愿，“救我李愿，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李然。”
“哇，蒋栗栗，你也太夸张了。”李然偏眸看向蒋栗栗，倒也没什么不满只是催促道：“打开看看，又不会要你命。”
蒋栗栗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刷”地一下直接打开。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复古的珍珠项链，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有点品味。
蒋栗栗大吃一惊，“李然你快瞎了的双眼可算是恢复光明了？”
李然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就为了给你选礼物，快跑了大半个纽约了。”
“痛。”蒋栗栗揉了揉脑门，还算欣喜地说：“叶隽池给我打电话那会快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给我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呢。这条珍珠项链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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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了点，以你的眼光来说已经是顶顶好了。”
李然自顾自地喃喃轻语着：“还不是因为怕被你嫌弃，又重新选的。”
“挺好，挺好。”蒋栗栗越看越满意，“认识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你开窍。”
唯独李愿落在姚璐霖脖子上的目光，不自觉地一凝。
她实在无法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诉蒋栗栗，姚璐霖脖子上的这条土不拉几、丑到无人问津的项链，本来此刻就要挂在她的脖子上。
姚璐霖也像是有所感应般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她还记得昨天刚上班，李然例行把从纽约带回来的零食和香水作为小礼物交给姚璐霖，让她去分给办公室的同事们，姚璐霖眼尖的看到这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个是？”姚璐霖从零食袋子中抽出这个盒子，看着这个很明显是被放混进去盒子，她怀有期待地问。
李然摆摆手，语气透着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