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妇联的调令都还没出来,应该没这么快去报到吧?要是你这几天还在林山,咱们可以在晚上找个时间喝,到时我肯定陪你喝个尽兴。”
张江兰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乔梁,还是你仗义。”
乔梁笑道,“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陪喝酒嘛,说啥仗义不仗义的,只要能帮你排忧解闷,我随时都可以当你的酒友,随叫随到。”
听到乔梁这么说,张江兰怔怔地看着乔梁,心里有些莫名的触动。
短暂的失神后,张江兰笑道,“吃饭吧,趁热吃,不然很快就凉了。”
乔梁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口菜,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韩书记有点问题?”
张江兰目光一凛,“我可没那么说。”
乔梁道,“还记得上次韩书记突然来林山请咱俩吃饭的事吗,那晚韩书记本来说要喝酒,连酒都准备好了,结果又突然说不喝了,让咱们以水代酒,当时就让人觉得怪怪的,饭后咱们私下讨论,你不就说韩书记有点古怪嘛。”
张江兰一下沉默,要说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韩士朋跟以往有点不一样,那恐怕还得从年除夕前说起,当时针对林山金业的调查组被以过年放假为由撤回去,年后也就不了了之,她那时候就已经有些无法理解,只是内心深处对韩士朋的敬重和信任让张江兰将一些疑虑压了下去。
这半年来,张江兰在日常工作中能感受到韩士朋的些许不同,但要说张江兰对韩士朋产生什么怀疑,那还谈不上,因为张江兰潜意识里不愿意去怀疑韩士朋。
乔梁此时的话多少揭开了张江兰之前不愿意面对乃至刻意逃避的一些心理,直至此刻,张江兰还是不大愿意正面回应乔梁对韩士朋提出的疑问。
沉默片刻,张江兰道,“吃饭吧,咱们没必要去过多议论韩书记,处在他的位置,他肯定有自己的难处。”
听到张江兰这么说,乔梁欲言又止,想了想,觉得张江兰说的也有道理,事已至此,他们在背后议论韩士朋的行为是否反常并没多大意义,那不是他们目前该操心的事。
如此想着,乔梁也就没再继续这一话题,问道,“你到妇联是去担任一把手?”
张江兰点头道,“是的。”
乔梁听了,眨了下眼,道,“这说不定会变成好事呢,古人说得好,福兮祸之所倚,你调到妇联去看似边缘化了,但将来一旦重用,说不定就直接调到下面地市担任一把手了。”
张江兰好笑道,“乔梁,你这就跟韩书记找的借口一样,他也是这般给我解释的。”
乔梁登时无语,忍不住又道,“难道韩书记真的是替你着想?”
张江兰摇了摇头,明显对乔梁这话很不以为然。
乔梁不由笑道,“江兰,你别不开心了,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李达清这个案子没查完而不甘,但有一句咱们经常挂在嘴上的话是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李达清这种人,早晚都会得到该有的报应,也许那一天很快就到来呢。”
张江兰若有所思地看着乔梁,她感觉乔梁话里有话,正要开口询问,乔梁却是岔开话题,“吃饭吧,不聊那些扫兴的事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咱们聊点开心的,工作上的事,别去想那么多了,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很多事情吧,其实没有我们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就是。”
听着乔梁安慰的话,张江兰心里暖暖的,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发觉乔梁已经进入了她心间,心情不好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