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人,在家他老子都说不得他的,心气太高,不比阿泽的性子温善。”
焦蕴玉似有难言之隐,低头垂泪无言。
姜吟更加纳闷,焦蕴玉这是转了性儿了?
焦蕴玉未出阁前,在玄京贵女中数一数二的泼辣爽利。
顾蓉又白了姜吟一眼,向焦夫人阴阳怪气地告状:“大嫂为着二弟妹的脸面不想说,那女儿来替大嫂说。大嫂今晨跌坏了大哥宝贝的一个扇坠儿,那扇坠儿是以前二弟妹亲手做的,大哥就对大嫂说了几句重话,两个人便吵起来了。”
焦夫人面色有些僵白,“这大冬天的,阿霁用不到折扇,怎么牵扯到跌扇坠儿这事上去的?”
顾蓉支支吾吾了许久,也说不出个缘由来,因为她也只是听自己的耳报神说了个大概。
“母亲,儿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显然是匆匆赶来的顾泽面容苍白,入内于姜吟下首的交椅上坐定,“昨夜大嫂趁送汤的间隙,让她的丫鬟翠枝来问儿关于尔尔与大哥的往事,儿为让尔尔避嫌,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今晨大嫂应是想毁尽尔尔以前送给大哥的一些旧物,才与大哥吵起来的。母亲,这是大哥大嫂两口子的事,儿先带尔尔回避。”
焦夫人笑道:“亏得你来提醒母亲,要不母亲也是昏了头,还将尔尔搅进你大哥大嫂的糊涂账里。”转首望向姜吟,“尔尔,你方才怎么也不出声提醒母亲?”
“母亲与二姐说话,尔尔是做小辈的,不能轻易打断。”姜吟感激地看了一眼前来搭救她的顾泽,温声道。
“这大家闺秀的风范,不亏是皇贵妃一手调.教的妙人儿。”焦夫人越看姜吟越欢喜,“好孩子,和阿泽回你们院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