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要怀疑谁是谁的甜点了。 “这么放得开?看来没少出来玩。”沈昌平以为对方是同一类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她下手。 赵纤纤也毫不“逊色”,摘了他的眼镜,解了他的马甲,让他真实的形象暴露于人前。 “沈老板……”不可否认,他确实是她喜欢的类型。 摘下那副用于伪装的眼镜,那股邪魅狂狷根本无所遁形。“好孩子,叫昌平。” “昌平……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充满技巧的捣弄,忍不住娇喊出声音。 这一夜,他如愿将她吃干抹净。 这个女人,滋味实在太好了。 他许久没这么尽兴。 * 翌日清晨,赵纤纤在酒店里醒来,宿醉让她头痛不已。 奇怪,不就喝了点小酒,怎么身子像散架了一样?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在床上,一身都是欢爱的痕迹。 这是什么情况? 她猛然想起昨晚之事,明白自己在KTV里玩大了! “是沈老板……”老天爷,沈什么来着,她连他名字都忘了。 她在酒店里寻不到男人的踪迹,料想对方已经离开,不由得一阵失落。 这到底是意外还是…… 这时何棠来了电话,赵纤纤马上划下了接听。“纤纤,你,你没事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料定她会“出事”一样? 该不会——这么说来,那个“沈什么”根本不是喝多了才干了“糊涂事”! “有事!沈老板现在在哪里,快说!”她生气地质问。 “不会吧,你真的已经……”何棠心里有愧,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卖老大,两面不是人。 “他,他出差了。”他每一回都是这么帮沈昌平“打圆场”的,奈何面对自己熟悉的邻家妹妹,竟有种“为虎作伥”的心虚感,不小心露了破绽。 “你别撒谎了,何棠,你今天不告诉我沈老板在哪里,我跟你没完!”赵纤纤委屈得大吼起来。 * 在凌家的阮沂接到赵纤纤的哭诉电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们昨晚聊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阮沂迫不及待跑下楼去,向傅蓉“请旨”:“妈,我闺蜜出事了,我想出去一趟。” 经过阮婉心的挑唆,傅蓉对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只想快一些“引蛇出洞”,揭穿她的“真面目”,于是淡淡地说:“去吧,早点回来。” “谢谢妈。”阮沂说罢,匆忙出了门。 傅蓉拉了脸,给手下打了一通电话。 “派人给我盯紧阮沂。” “是。” * 雷霆酒吧的专属包厢里,沈昌平正写意地哼着歌打着台球,脸上尽是满足之意。 果然有女人的滋润,他才能过得快活。 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一次性“用品”,用过了,就该丢弃,这样能省却很多麻烦。 他可不像凌颀,明明受过重伤,还愿意掏心掏肺对别人,路婷婷如此,阮沂也如此。 他是真的学不乖。 沈昌平正在心里“夸赞”好友的真诚,倏地包厢的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 凌颀推门而入,一张俊俏的脸拉了下来,情绪低落得如丧考妣。 他凝重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了心事。“他快不行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谁快不行了?你妈?”沈昌平竖起了球杆,困惑地问。 “不是。”凌颀垂了眸,露出与当年一模一样的痛恨表情来,对“那个人”的事避而不谈。 “我知道了。”沈昌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绝无恶意,“你又在给他擦屁股对不对?特么人都死八百年了,还在祸害你,真有本事。” 若非此事与阮沂息息相关,他也许不会那么在意。 凌颀没有辩解什么,顾自拿起架子上的威士忌,满杯饮尽。 “秘密基地”内,空气冷凝了一段时间,两人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争吵声。 “两位姑奶奶,真的不能进去,你们等他出来再说行不行?”何棠求着两位大小姐“息怒”,若是沈昌平知道赵纤纤这么难缠,难保不会迁怒于他。 何棠的一声“姑奶奶”,让阮沂有点失神。 为什么他的声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