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阮沂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回到了娘家小住。 她没想到阮婉心还在家里。 按理说,暑假已经过去了,她应该回到大学念书了。 “哟,又回来了,我姐这是被‘休’了,还是良心发现,想把‘谁’还给我?”阮沂一进门,阮婉心就飞扬跋扈地讽刺起来。 “怎么说话的,她好歹是你姐姐。”阮敬才呵斥。 阮沂心事重重,压根儿不想跟她计较。“爸,我有些事情要在这边处理一下,过两天再走。”说着,她把行李搁在了自己房中。 阮敬才见大女儿安然无恙回来,心里也高兴,想要准备好菜“伺候”。“今天难得两个宝贝都在家,爸爸给你们露一手,煮一顿大餐!” “怕是人家吃不惯我们这些穷酸的东西了。”阮婉心继续嘲讽阮沂。 “可不是嘛,小沂现在什么山珍海味都可以随时吃到,不差你这一顿,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一旁的王艳茹和小女儿一唱一和,把阮敬才的“爱女之情”彻底搅没了。 很多事情,阮沂已经看淡了,并不觉得有多委屈,于是乖巧地对父亲说:“爸,休息一下吧,我手头还有事情要忙,随便对付几顿就行。” 阮沂是真的觉得好累——身心俱疲那种,不想应付这个家里的任何人,把自己严实地关在房间里了。 * 待到夜幕降临,天色稠黑,阮沂穿上了一条端庄得体的黑色长裙,沉默地向帝豪酒店出发。 这一夜,她是去谈判的。 心情却如同前往刑场。 她所不知道的是,抱有敌意的阮婉心一直偷偷地跟在她身后。 她倒要看看,这个已经不用工作的“豪门贵妇”,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大晚上去做。 然后,她亲眼看见,阮沂走进了帝豪酒店。 天啊!这个抢她男人的姐姐,她,她竟然背着丈夫偷人了! 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兴奋和激动,一股脑地往酒店里冲! 只要她拍下那些香艳的视频,别说凌颀容不下她,就是父亲也会以她为耻! 阮婉心刚跑到酒店大门前,就被保安无情地拦下了。“这位客人,请出示预约凭证。” “凭,凭证?我没有,刚刚进去的是我姐姐,亲姐姐,我们是一起的。”她没有来过这种贵宾专属的酒店,不懂这些“规矩”。 “抱歉,没有凭证,我们不能让您进去。”保安坚定地把她拦在外面,气得阮婉心直跺脚,几乎要跺穿地心。 行,阮沂,今天算你走运。有一就有二,老娘不信你偷情只偷一次! 她决定好好筹谋一番,给凌颀一个大大的“惊喜”,不“枉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苦心”。 进了酒店的阮沂,在总统套房门前深呼吸一口,局促不安地推开了房门。 她以为,这次会和之前一样,需要在漆黑中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她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拽进了房内,倏地按在了墙上。狂肆的吻狠狠地落下,毫无顾忌地吮着她蜜桃般的唇瓣。她想拒绝,可她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仿佛进入了一种癫狂状态,想要强行开启那段销魂的回忆。 “唔……不……我不是……”她想要喊停,他却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她的领域。 两人吻得昏天黑地。阮沂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继续,不能再和这个人纠缠。 她开始挣扎,对方隐约有些怒意,吻得更加用力。 这个“玩具”是多么的合他心意。 “别这样!放开我……我不是来跟你做的……”她无比羞耻地喘着大气,退无可退。 若是此刻房间有一点光线,必定能映出他猛然收缩的瞳孔。 这个声音,他绝不会认错! 他长臂一伸,果断地打开了房灯! 柔和的灯光洒下,照在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上。 四目相投之际,他们已然忘记了呼吸。 是她?! 是他?! 瞪大的两双眼睛宛若铜铃,把震惊都刻在了脸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房间里的男人,竟是凌颀!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来到这里! 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捉奸在“床”。 她恐惧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凌颀不可置信地望着床上的妻子,确认她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