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矛盾,他也有可能,而且夏如也有可能是他杀的,当时警察都调查过。”
毕亮:“夏全跟你们有什么过节?”
常玉兰:“都是以前夏如的事情,夏如初中毕业,我们见她可怜就带着她一起去南城,后来她不听话,在南城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夏全就怪我们没有照顾好她。
但她那么大的人了,我们怎么可能管得住她,最后好心还办了坏事,你说冤不冤?”
常玉兰说的如此掷地有声,如果不是事先已经对情况有所了解,完全会听信了她的话。
但她刚说完,仿佛在回应她的话,四周突然平地起了黑风,荒草响动,带来一阵凉意。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边的荒草和被吹动的水面。
“夏如在南城具体都跟些什么人来往?”他将他们的视线拉回来。
常玉兰轻咳一声:“都是些辍学在外面打工的黄毛,我是一个不认识,但看样子就不是老实人。”
毕亮没有再顺着她的话,看一眼在场的人,问:“杨莹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的老公在哪里?今晚上好像没有看到。”
常玉兰:“在外面干活,还没回来。”
毕亮:“有通知到他吗?”
常玉兰:“打电话跟他说了。”
毕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老婆出了事总要回来看看吧?”
常玉兰笑了笑:“那是当然的,可能明天吧,明天应该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