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了,登时惊诧得不得了,赶紧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刘婶也慌了,又是给递茶,又是扇扇子,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也不敢问赵家母如何,徐氏便让刘婶先行离开,她说要单独安慰赵家母。
刘婶只得把肚子里那些关于萍儿的话揣着,惴惴不安地离开赵家的院子。
等她一走,徐氏立刻拥上来给赵家母擦眼泪,赵家母啜泣道:“你说,你说,青儿那个不争气的,怎么和那个书生比?我看柳家丫头已经鬼迷心窍,非要找那个书生不可了!”
原来赵家母这边听徐氏说柳家新宅子是给庄楚生准备的,又联想到村里人说柳家置办婚房的话,不由得悲从中来,觉得自己鸡飞蛋打已成定局,徐氏却以为赵家母的意思是柳倾雪纵容庄楚生花柳家的钱给自己办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谁料到柳家丫头竟然是这般耳根子软呢,竟然让个一穷二白的书生给拿捏住了,真是白白让他捡了大便宜!”
赵家母听徐氏如此一说,更加心灰意冷,以为徐氏也认为柳倾雪不能回头了,懊恼加伤心伤肺伤肝之下,当晚就病得发起了高烧。
徐氏很是无措,和秦红叶一直彻夜照顾赵家母,赵青来看过两回,见徐氏和秦红叶都在忙活,大夫来看过,也说是上火发热,没什么大碍,便回去睡觉了。
等徐氏跟赵家母把话说开,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
赵家母这两天折腾的够呛,幸亏徐氏安慰,加上村里已经传出了确切的消息,柳家的新宅子的确是用来做学堂的,李工已经把话说开了,告诉帮工们,四个先生已经来到村里,学堂随时可以开课,让帮工们只管让孩子们来读书就行。
赵晟在县城访友回村正好听见这个消息,把傅严、傅白还有傅博傅强几个贴身的傅家随从都找了来聚在一起,问他们怎么看这件事。
傅严和傅白这阵子都在盯商铺的生意,傅博和傅强则跟着赵晟在县城转悠,他们都不太清楚柳家的事情,但赵晟关注,他们也只得跟着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