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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腐烂的木杵经常要换(1 / 3)

晚饭过后,柳倾雪特意将张妈叫到房里,跟她提出把衣裳的钱给婶婆拿过去,至于婶婆留在柳家帮工的事儿,也给她们从今天开始算工钱。

张妈道:“姑娘,先不说婶婆和柳东家的关系,就说现在咱们把钱给人家,人家也不能收啊。”

柳倾雪道:“你跟她们说咱们钱不够的事儿了吗?”

张妈摇头:“虽然我和婶子有交情,但东家的事儿没有姑娘你发话,我不会私下告诉她们什么的。”

柳倾雪笑道:“我知道你嘴严,但咱们不说,她们为什么不要钱?”

张妈道:“若是硬给,她们也有可能收,可是姑娘,咱们现在的情况,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

柳倾雪默然,这话说得太恰当了,她不想充胖子,但也不想欠人家的。

张妈劝慰道:“依我看,姑娘先别急,如今暂时这么混着,等过几天我找个机会跟婶子提一提工钱有点紧的事儿,到时候再看她们的想法,如果想走咱们肯定也不留,以后咱们有了钱也肯定不会欠她们这些菜啊,工钱什么的。”

柳倾雪心道,这不还是欠着么,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便答应了张妈。

张妈给柳倾雪弄好洗漱的东西,柳倾雪整理好早早歇下了。

这一觉睡得还算顺畅,没什么人来打扰,等自然醒的时候,发现李工已经带着庄楚生和方子去山里的工地了。

小梨来帮着柳倾雪梳头发,柳倾雪问道:“今早的帮工钱都结算清楚了?”小梨道:“都算清楚了,就按照原先商量好的,结算这段时间的工钱外加今天预付的一天工钱。”

“哦,看来是我睡得太死,明明窗口就对着楼下的院子,还什么都没听到!”

“嗯,领工钱嘛,大家都喜气洋洋的,我爹知道你还没起,告诉让大伙儿安静些,就没人说一句话。”

小梨道:“还有就是,姑娘你之前太乏了,又掉到山底下折腾,又算了那么多账,还接待客人,我娘没叫你,就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柳倾雪活动了一下身子,的确感觉到好多了,她对着镜子一看,乌发束起,婶婆的衣裳穿在身上就是精神,裤子也被张妈又放长了一段,现在一点都不短了,正合身。

除了脸色还有点苍白,简直就是个利落的现代装扮小姑娘。

小梨看着柳倾雪惊讶道:“姑娘,你这么一打扮,就像换了个人!”

可不是真就换了个人么。

柳倾雪捏了捏身上,除了骨架子没几两肉,原身的确太病弱了,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必须得好好吃饭才行。

张妈给柳倾雪做了熬得粘稠香甜的米粥,外加几样婶婆带来的小菜,还有儿媳们今早起早包的好几种馅包子。

张妈道:“姑娘多吃些,这阵子病得比往常看着更消瘦,婶婆带来的菜还多得很呐。”

柳倾雪听话地吃了不少,而且吃得胃肠很舒服,婶婆和媳妇们太贴心了,让她更加愧疚。她琢磨着实在不行,就把她的石雕手艺先传给婶婆她们算了,庄楚生不是说她的手艺在京城才见得到吗?

吃了饭,柳倾雪带着工具包来到后院,想跟婶婆的媳妇们套套近乎,顺便展示一下雕刻手艺,要是她们感兴趣,可以立刻就开始教她们做。

儿媳们非常能干,正在把这阵子张妈没来得及换洗的柳家的衣物被褥单子都找了出来,要去河边一起洗干净。

“哎呀,这木杵怎么折了?”

被儿媳们围着的婶婆正在看手里洗衣用的木杵,张妈闻言走过去看了看,说道:“嗨,没办法,又坏了。”她叫来小梨,让小梨再去买新的来。

柳倾雪也走过去看,婶婆说道:“不行让她们用手洗吧。”张妈道:“用手洗洗不干净,这些都是大件,洗不干净不是白挨一回累。”

“也是,洗不干净的布料子容易锈死。”

婶婆答应着张妈,看柳倾雪看那木杵,指着木杵里面发黑的部分说道:“木头心儿黑了就用不了了,一使劲儿肯定要断。”

“黑得这么严重,应该放了好久了吧?”柳倾雪作为一个“外来人”,显然说的都是外行话,婶婆和张妈闻言都笑了,兰嫂子也笑道:“东家姑娘,咱们这儿的洗衣木杵都是这样,隔两天就要坏,能用超过五天,就算多的了!”

“咦?为什么?”柳倾雪不明所以,在她的认知里,木头可是要受潮,发黑,然后才是腐烂,即便是发黑的木头,也不见得立刻就断了,难道象蚁村的木材也是特殊品种的?

婶婆笑道:“还是因为咱们这儿太潮,都这样,我从小就给家里洗衣裳,要是碰上超过五天的木杵,那定然是用的树顶上的木料子!”

“树顶上的木料子价钱可高,现在哪儿还给你用树顶木材,都是找的树根,树顶的木材还留着做别的材料呢!”张妈也在旁边附和着。

柳倾雪这才明白过来,象蚁村的湿气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这湿气甚至导致当地的木材普遍处于半腐烂状态,对比树稍取出来的木材,树根的木材更难保存,难怪当地好多可以用木材的地方,用的都是石材,石器在这个地段完全没问题,搁得住,存得久,谁家盖房子地基都得用上石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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