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步,我便告诉你。”傅淮书被她的反应逗得心中甚是愉悦,眯眼看她不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
“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了。”
听到这话叶萝衣又向前走了两步,刚站稳就被人拉入怀中,扑鼻而来的清冷梅香,让她刚恢复冷静的脑子,又变得晕晕沉沉。
“怎么才一句话的功夫就不高兴了。”傅淮书的声音自耳边传来,阵阵热气扑到她皮肤上,让她脸上的绯红蔓延到此处。
“妾不敢。”她用尽所有力气才挤出这三个字,软绵绵的,像是棉花里蹦出来的。
“这个杜氏在府中待了几十年,做的事定不止一件半件,若是直接因这一事将她处置。日后若是其他事出了麻烦,该找何人。我已让于斯去查了,等将这一件件事摸清楚,再处罚也不迟。”傅淮书看她因自己故意在耳旁说话,红得几乎滴血的侧脸,心中甚是满意,“不知夫人可否满意,为夫这般处置?”
“满、满意,侯爷想得……真是周到,是妾目光狭窄……不知、不知……”她脑中物事早已糊作一团,一句话也说得不完整。
“夫人满意便好,是只满意这一事呢,还是事事都满意?”傅淮书故意使坏问道。
叶萝衣更觉害羞,想要从这人怀中逃走,却没有半点气力,只能让他挑/逗自己。
“侯爷莫要如此孟浪,这青天白日的。”
“那晚上便可孟浪么?”
叶萝衣实在是说不过他,只等努力在自己浆糊脑子里找,说道:“对了,妾还有一事想求侯爷。”
“诶,你我夫妻之间,何必说求。”傅淮书亲亲一口印在她脸颊上。
“侯爷!”叶萝衣脸是红的不能在红了,只等用力唤了他一声。
“你刚不是有事要与我说么?”
“对。”叶萝衣又想起刚才要说采莲的事,“如今也不是马上能处置杜嬷嬷二人,但采莲找到这的事多半已传出去,她日后在府中怕是寸步难行,所以我想……”
“让她在屋中伺候?”看她双手紧紧抓着衣角,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傅淮书握着她的手补充道,“让她来了便是,不必问我。”
“多谢侯爷。”叶萝衣高兴地看着他说道。
“我正好也有一事要问你,不知你答不答应。”傅淮书握住她的手,看着书上的医书说道,“现虽不能处置杜氏,但还是要将她儿子处置了,不能再让府中下人们花费重金买霉坏的药材。”
“妾可以帮上忙么?”她不解看着傅淮书侧脸问道。
“我看你日日沉迷屋中医书,想来也是略懂些医术,故想将这事交予你。”傅淮书又点了点她的鼻子,“我平日里也没有时间过多关注府中各项事宜,若是还将这差事交给外人,不见得会有甚改变;若是交给夫人你,我也可完全放心。”
叶萝衣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