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是谁了,若你不说,那咱们就一起去见他吧。”
“不,奴婢不敢。”采莲吓得如捣蒜般磕头,还是叶萝衣实在不忍心,扶了扶她,她又如看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叶萝衣,“奴婢……若是说了,能否求夫人保密。”
“为何你如此惧怕此人?”豆蔻扶起叶萝衣,不解地看着采莲。
“唉……”采莲心一横,也不再管其他,一脸决绝开口说道:“正是杜大夫,他是杜嬷嬷的儿子,得罪了他便是得罪了嬷嬷。”
叶萝衣记得叶茹姑姑说过,嬷嬷平日里伺候在主子身旁,算是半个主子,在府上很多事里说得上话,对吓人的的生死、去留也能做主。看来这杜嬷嬷确是不能得罪之人。
“当真如此?”豆蔻盯着采莲问道。
“千真万确,采莲是豁出这条命了,半点不敢骗夫人。”采莲看向她们二人,眼中虽满是泪水,目光却异常坚定,“从杜大夫进府开始,下人们看病都要一两银子诊金,拿的药也都是早已霉坏的。但是他们母子一手遮天,我们不敢也没法子状告到侯爷面前。”
“他们母子竟如此嚣张跋扈?”豆蔻很是惊诧问道,“那杜嬷嬷不过是伺候过几日长公主,又让侯爷吃过几日奶,才得以养在侯府中。平日里在侯爷面前也装作是慈眉善目模样。”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叶萝衣虽会治病,却最是知如何应付这些勾心斗角的事。
“竟有这样的事。”傅淮书的声音想起,众人连忙俯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