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怕萧相,每次他能硬气半晌,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出息了。”江清月刻意把“桀骜不驯二字咬得很重。
颜面全无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和被人强行撤掉遮羞布有什么区别?
“你真的——”萧霖秋看着江清月欲言又止。
他不知为何,内心的某种复杂情绪再度翻涌上来,他一下子就酸了眼眶,但为了掩盖情绪,他不得不强装镇定地吐息。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明忆鸿,在此时用意识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看来是你不懂桀骜不驯的意思。]
萧霖秋被气笑一瞬。
“够了。”萧霖秋使劲浑身解数说:“我们该说正题了。”
如果萧霖秋再不把话题拉回来,他的老底不仅要被掀干净,还会被明忆鸿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抓住奇怪的重点理论一通。
况且,过去的话题,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是沉重的。
江清月收回笑容,“言归正传,父亲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国师要动势的时间,正是萧相被公开处刑的那日。”
萧霖秋皱眉,“难道是因为......处刑日,会有百姓聚集的原因?”
这或许是最为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