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盛开着,庭院里有几个病人在家属的陪同下慢悠悠的散着步,不时有几只小鸟和领地少见的小猫从围墙上路过,和瑞秋此时对周遭的不信任与疏离感莫名有些极端的反差。
洛根还想再劝慰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可以站在什么立场上说那些话,转而问“我一直好奇,你明明能变成貂,当时他们欺负你,你怎么不变身呢?”
瑞秋没有动,只是看着窗外,就好像一尊精致而美丽的雕像一样,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闷声说“被打一顿,要是能让他们从此不再纠缠,也值了。”
洛根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不认同,他不知道该怎么劝,忽然想起那对收养过瑞秋的中年夫妻“你和那对夫妻好像没血缘关系,但是我能看出来你很在乎他们,你这么糟践自己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开心的。”
或许是洛根说的话触动了她,瑞秋虽然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抬眼望向窗外,但她的眼睛里刚才明显是闪过了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