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镖局,带着兄弟们找个安稳的地方生活。
我便带着兄弟们去了师父家乡,用全部银子开了个武馆。可谁知那县令比豺狼虎豹还贪得无厌,成日里派人来武馆索要钱财,更是为虎作伥,放任给他献银子的商户欺压百姓。
我们的武馆很快就被同行打压得开不下去。那县令的小舅子看中了我们武馆,逼着我们低价卖给他,我们不同意便叫人来乱砸一通,馆里的兄弟实在受不了这委屈,便拿着棍子去挡他们,却不小心打破了县令小舅子的头。
县令一怒之下将我们全都收押起来。我们知道落到他手里只有死路一条,便打晕了衙役连夜跑走了,一路颠沛流离来到皇城。可我们身份文牒都在衙门,背负着犯人的身份私逃到皇城,走在大街上都怕会被抓走,无奈之下只能躲在这山里做起了土匪”
男人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心间的绝望。来到皇城不久他便得了这病,他们没钱去好的医馆,只能到乡间的请赤脚大夫来看看。
因为他一个人的病,连累得兄弟们连饭也吃不上了,唯有靠打猎才能吃上几块肉。
“我们虽然上山做了土匪,可却没敢做伤天害理的事,一次烧杀抢掠都没有,只听得哪里有恶霸横行时借机抢些银子来度日”
陈忆典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那她是自己跑到这山上来的?
不过对于他们没做伤天害理的事陈忆典还是相信的,反正她没见过谁家土匪连间好屋子都没有。
“不过我前些日子听说那坑害百姓的县令已经被革职了,如今去了位新县令,也不知是不是个好官”
“所以究竟是哪个县的县令这么猖狂?”
“我师父家乡在松南县”
“松南呀,那没戏了,傅予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等!你刚刚说的是松南县?”
陈忆典突的站起了身子,又是松南,这地界这么玄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