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禾见他忙活得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的。
夜深了,陆迟惊躺在床上时不时看看窗外的月亮。
“别担心了,她们安全的很,你跟我加起来都打不过姜秋禾,瞎操什么心呢”
李肆煊扯了扯被子,都是他自作主张搞得现在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气得他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陆迟惊白了李肆煊一眼,身为男子这点担当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如今她们就住隔壁,你平时里谨慎些,别穿着个里衣到处跑”
陆迟惊肘击了李肆煊一下,刚到撞到他腰上的痒痒肉。
“啊~你轻点儿~”
“……”
弯月渐渐消失在夜空,红晕的朝霞下采石场的犯人陆陆续续开始干活。
“哟,听说了吗?昨天夜里军营里有人被偷袭了,被打得只剩一口气”
“真的?我真的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谁被打了?”
“是那个才脱罪的齐鹤,你看他平时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样,肯定是得罪了谁被暗算了”
“我也听说了,还是有人半夜出恭才发现了他,说是腿都给打断了,今早才送到外面的医馆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活该,那次我发现了好石矿却被他截胡先去邀了功,如今算是遭报应了”
听着周围犯人们交头接耳的对话,李肆煊和陆迟惊对视了一眼,同步露出一抹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