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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脚腕已经起血痂了。

“那里呢?好了么?”谢砚往她腿根看了眼。

姜云婵慌忙并拢双膝,眼神飘忽,“好了!都好了!”

谢砚半句也不信她,将她的衣裙推到了腰间,分开她的双膝。

姜云婵拼尽全力并着,连连摇头,“好了,真的好了!”

谢砚瞧她缩着脖子、手足无措的窘态,不禁失笑,“皎皎什么样子我能不知?当真能轻易纳得下……”

“你别说浑话!”

“是正经话。”谢砚面色肃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伤藏着不治,会落下病根的,伤了根基怎么办?”

若真落下什么病,姜云婵以后更难逃脱了。

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发生了。

再要强下去,伤的也只有自己,姜云婵泄了口气,也卸了力。

谢砚蹲下身来,长指挑了些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口上。

她皮儿生嫩,经不起一点磋磨,到现在还红肿着,有些地方破了皮。

天气尚且炎热,伤口大有化脓的迹象。

谢砚眸光软下来,俯身贴近,轻吹了下她的伤口,“若旁的地方还有伤,也要说,总归得想办法送药进去。”

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姜云婵的肌肤上。

姜云婵身子莫名一阵痉挛,瑟然开口,“没有旁的伤了~”

她的语调不稳,带着泣音。

谢砚动作微顿,抬起头来,正见她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眼中沁着泪花。

谢砚又轻轻吹了口气。

姜云婵连忙要从窗台上跳下来,“真的没有伤了!过两日就能好,我没骗你。”

“在这儿?”谢砚不许她动,长指微蜷拨了拨。

姜云婵呼吸骤停,想要说些什么,可喘得厉害,浑身肌肉发紧。

谢砚了然,吐息离她更近了些。

灼热软绵的气息渗进肌肤,时急时徐。

姜云婵只觉不能自控,身体随船儿摇曳,浪潮翻涌。

画舫外,百姓们还在齐声呼喊,“谢大人高风亮节!谢大人公正廉明!”

如斯庄严。

屋子里,那张如玉清冷的脸却饶有兴致观赏着她,指间行止不端。

身后的声音,眼前画面,和血液中一簇簇的热流侵袭姜云婵。

姜云婵莫名眼前一黑,浑身战栗不已,忘了自己

……

方才才醒过来,这会儿又损了精气,姜云婵再度疲累地歪歪倒倒。

谢砚赶紧起身,环住了她。

等余韵过去,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皎皎喜欢?”

极具磁性的声音打得姜云婵又一阵寒颤,把头埋进了他胸口,簌簌落泪。

谢砚许久未见过她情绪起伏的模样了,只要她不像块木头一样无悲无喜,便很好。

他紧拥住她,下巴厮磨着她的发丝,“回京后,我们重新办大婚吧?”

船舱里,无人回应。

“那你,好生再想想……”

……

船又行了两日,一行人抵达京城。

谢砚一回来,便将楼兰舞姬失踪的事禀明了太子。

顾淮舟与姜云婵退婚,和娃娃亲的叶家姑娘成婚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

姜云婵重新做回了定阳侯府的表姑娘。

京中波云诡谲,并没有在意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何去何从。

此后,姜云婵总不言不语不回应,谢砚怕再生事,便将她锁在慈心庵的禅房里,不准离开半步。

与她朝夕相对的,只有满屋子的经书,还有挂在墙上的谢砚的画作。

姜云婵羞于看那些画像,索性不点亮灯,屋子里总昏昏暗暗的。

她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透过镂空雕花往外看。

犹如阴暗处的老鼠,窥着触不到的光。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

转眼已至隆冬,院中满地银白。

呼啸的北风中夹杂着雪粒子,敲打着窗扇,簌簌作响。

在静谧的禅房里,每声敲击都格外清晰。

门吱呀呀打开。

夏竹端着炭盆进屋,正见姜云婵倚窗而坐,“窗边冷,奴婢扶姑娘……”

禅房来回就这么大,夏竹也不知姑娘还能去哪,涩声道:“奴婢扶姑娘去榻上窝着,好歹暖和些。”

姜云婵所有心气都在这间屋子里磨没了。

她像块木头,听不到旁人说话,头枕着窗框,木讷望着回廊,“我瞧那雀儿今日少吃了一勺米粒,莫不是挨不过今冬了?”

房檐下,金丝笼里的雀儿原被谢砚养得极好,羽毛光泽,翅膀健硕。

偏就是静不下来,时时扑腾着翅膀往笼子上撞。

姜云婵瞧它折腾了三个月,直到立冬那日,金丝笼连同雀儿一起坠落在地上,雀儿伤了翅膀,至此乖顺了,也不怎么动了。

整日闭目蹲在笼子里,一日赛一日的萎靡。

显然,命不久矣。

“死了倒也自在。”姜云婵恹恹地自言自语。

夏竹望了眼奄奄一息的雀儿,又看了看瘦了好几圈的姑娘,心中何尝不担忧?

取了手炉,放在姑娘冰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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