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鸣冤,除非是有天大的冤屈,否则都要先让他们县中递上折子,等府尹大人批判了才能作数。若是天底下的人都如此,京兆府那不就成了市场了?”
这戴紫金冠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过来打表演赛的夏林,他此刻听完之后冷笑一声:“好一声规矩。”
说完他上前三步走,一脚将那衙门口的鸣冤鼓给踹翻了出去,小吏大惊:“这……这是太祖武皇帝说设,你……”
“不管什么太祖圣祖,既然它立在这里没有用处,那掀了便是!”
话音落下,百姓之中一片叫好之声,而那小吏这会儿非常为难,他张了张嘴,然后哭笑不得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去,与你们府尹说,若是今日他不给我个交代,我便坐在这不走了。替我传句话过去,就说我夏道生平生最是嫉恶如仇,平日见不到便罢了,今日倒是叫我见了,我可就一管到底了!”
听到夏道生三个字,小吏的脑中如惊雷炸响,他一边作揖一边朝京兆府内小跑而去,而外头的百姓听到夏林的话,那气氛不就带起来了么。
而这会儿老张也出手了,他手底下的人开始在城中散播这个消息,并且金陵时报的人都已经来了,瞬间拉爆了京兆府的压力。
京兆尹这会儿听完这件事,直接起身大声问道:“他在京兆府外头!?他要作甚!?走,带我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