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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笑面人 一(4 / 5)

些记忆力——

记牌,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极限往来试探中拥有十拿九稳的底气。

总共二十张牌的游戏,池观月从头到尾跟了全局,记全了已出的十八张牌。

因此在看到对方亮牌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知道了游戏的结局。

唇角掀起愉悦弧度,池观月轻笑一声翻过纸牌,用口型无声地向对方示威:我赢了。

先前撩拨似的示弱,不过是好奇他的反应罢了——好斗的人,会耀武扬威地反驳;别有用心的人,会顺势而下当个绅士。

以此作为划分,这两种人她都没少见过。

但是今天竟然见识到了第三种。

对面情绪始终没多大起伏的人,此时却终于出现了一丝破绽,看起来似乎有些懊恼。

池观月端杯起身,将他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

男人身旁的朋友搭着他的肩低声调侃:“漫野出了名的‘五号桌’,这下可得心服口服地拱手让给人家了啊。”

池观月本能地端详猜测着旁边那人的身份——身形笔挺,即使在笑也莫名带着股威严正气,不完全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而更像是出自某种职业习惯。

她盯着对方的手看了几秒后暗自笑笑,看来这是位警察啊。

那刚刚玩牌和自己交手的这位呢?

难得出现这种让她一眼判断不出来身份的人。

两人关系看起来不错。

那么他是警察的同盟,还是反派的眼线?

漫野地处朗安区远离喧嚣中心的稍偏位置,设计别具一格的暗色建筑安静地将其中包裹着的狂欢分解,维持着一如它外观给人的疏离感。

建筑内一楼的公众区域专为前来聚会的宾客准备,酒水小食一应俱全,配置与寻常酒吧类似。建筑内的装潢,却无一不暗示着主人独到的品位以及前来消费人群非富即贵的身份。

二楼则是一个个隔绝一楼喧闹的独立包间。

有圈内极佳的口碑及严密的安保措施做担保,即使严肃的对话仿佛与此地显得格格不入,其依然成为了要事商谈地的首选。

漫野一楼的五号桌是固定不参与外订的,这一点常来的客人们都知道。

这一桌的主人实际并不常来,因而也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任凭偶尔客流量再大,这桌位置也还是会被空出来。

偏偏今天,五号桌的主人在约好朋友之后,收到了“已被预约”的消息。

于是何将醉在所难免地受了朋友一通揶揄:“居然有人敢跟你小子抢地盘了?而且还是越过你直接定的?”

肩颈稍作舒展,何将醉从容起身接过酒侍递来的酒杯,跟池观月默契一碰。

“厉害。”

亲眼所见后,他算是明白敢在这里叫嚣的新客底气到底从何而来了——任凭外在如何柔美蛊惑人心,眼睛里的猛兽终归还是藏不住的。

“最后几局才接手,你发挥得也不错。”池观月莞尔,歪了歪头示意旁边与她一同前来的男人,“怪只怪这败家子前几局把家底输得差不多了。”

没有称谓,言行神态间看不出她与那人是什么关系。

一轮十局,她的同行人和她玩了前六局,何将醉是在后来才稀里糊涂被朋友拉过来入局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美其名曰找回主场,结果连本钱都没捞回来。

池观月轻声隐约哼着那不知名的调,待对方起身和自己碰杯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到了对方手中的满杯酒上,微微欠身似乎在定睛观察,片刻后好奇地抬眼看住他:“这是什么酒?好漂亮。”

“长烟醉月。”

在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池观月一脸期待地抿抿唇,用口型无声问他:我能尝尝吗?

何将醉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段展开。

“……当然。”

听到肯定的回复,池观月索性就着他端杯的手轻抿了一口,接着与他碰了一下杯。

清脆的一声响起,她在他耳边轻声附了句:“味道不错,下次教我?”

极近距离那人停顿一秒,滴水不漏地把话接了过来:“赢我一局,该我向你请教才对。”

态度暧昧不明,熟练得像是个“惯犯”。

池观月意味不明地翘了下嘴角,深深看他一眼后撤开距离。

回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远处不和谐的骚乱。

以这个地方的安保措施来说,不该有这种情况才对。

想到自己还有约在身,池观月收回视线走到刚才和她一起打牌的彭焕身边,佯装亲昵地扶住他的肩膀近距离低语,实则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搓膝盖,借力缓解腿痛。

她一敛刚才散漫的状态,从周遭暧昧不可言说的视线中抽回目光,扫了一眼同行的另一个姑娘,低声对彭焕道:“你带她先走,小心别被拍到。我还有事,解决完之后出去找你。”

“好,注意安全,有事叫我。”彭焕也没多问,点头答应后神色不变,转身吊儿郎当地揽着身旁的姑娘就往外走。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下次见。”池观月随手拍了拍何将醉的肩算是打过招呼,随后转身去往二楼。

二楼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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