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嗯。”
池观棋将屋子里的几个下人打发走,将刚才自己坐过的圈椅抽出来,给佟晚韵坐,自己则另外搬了把椅子坐在佟晚韵对面。
“快尝尝吧。”佟晚韵支起下巴看着桌上的奏折。
字迹密密麻麻的,没有几句话是在说正事,不是夸赞上天恩德,就是歌颂皇上有德,简直就是浪费纸张。
佟晚韵随手拿起一张奏折,借着烛火看,道:“为什么要说车轱辘话,直接提出诉求,不是更便捷吗?”
池观棋小口小口地喝着汤,闻言,笑着道:“可能是怕被砍头吧。”
“我看要是大家都这么浪费时间,是该找几个典型砍砍头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杀鸡儆猴?”
“要是我能随意砍人家的脑袋,我肯定每天都砍几个。”池观棋赞同地点点头。
“你都是皇帝了,还不能自由的活着嘛?”佟晚韵惊讶地眨眨眼睛,“我当然不是提倡你做个暴君。”
“当然不能啊,皇权之上还有更高的权力,我们每个人都太渺小了,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我真的每天都砍这些大臣的头,到时候还有谁能来帮我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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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说的也有道理,汤好喝吗?”
“好喝,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汤。”
“那是自然,”佟晚韵得意的说道,“在我们渔村,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不仅好吃,而且好用。”
“你一定很喜欢小渔村吧?”池观棋抬头打量着佟晚韵。
“当然了,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自己的家?”
池观棋摇头否定道:“我不喜欢皇宫。”
“嘿,巧了啊,我也不喜欢皇宫,”佟晚韵一拍即合,看了看四周,确保只有他们两个后,才压低声音说,“真的会有正常人喜欢这里吗?”
池观棋也凑近佟晚韵,严肃地说:“你别说,还真有喜欢这里的人,不过我怀疑她早就不正常了。”
“同意。我真的不理解了,为什么要在皇宫戴这么沉重的东西,又不出去见人,”佟晚韵指着头上纯金属凤冠,“又重又讨厌。”
顿了顿,佟晚韵小声问道:“真的是纯金的吗?”
池观棋没忍住笑了笑,道:“当然了。”
佟晚韵眼睛一亮,道:“我说怎么这种重,在我们小渔村,每次举办什么活动,那些看起来很大的头饰都是假金子,把漆刷到贴片上,我能把它摘下来吗?”
“摘吧,别刮到头发。”池观棋笑着看向佟晚韵。
佟晚韵摘头冠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掉碴儿,毕竟这都是真金白银。
摘下来以后,佟晚韵松了口气,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真情实感地笑。
“那我以后能不戴了吗?”
“没人的时候当然可以……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也可以。”
佟晚韵转转眼珠,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