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韵的手臂,坚决不撒手,最后净尘如愿以偿睡到佟晚韵床边,美名其曰:“作为人的式神,狐要时时刻刻保护人,不让人受到任何伤害。”
有了净尘的保护,佟晚韵渐渐不再如最初一般恐惧进京这件事。
与此同时,另一桩大事也压在了佟晚韵的肩上。
该如何给池柄天回信?
佟晚韵拿着毛笔,想半天,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要不我就当作没收到信吧。”最后,佟晚韵将毛笔随手一扔,绝望的说。
“狐认为不妥,趁着还没进京,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提前打探好京城的情况。”净尘将毛笔重新塞回佟晚韵手中。
佟晚韵的脸愁成一团,道:“那该怎么打探?”
净尘思考半晌,道:“狐认为,人要先关心对方的日常生活,让对方放低心里防线,然后,你要显得自己没什么笔墨,让对方误以为你没有任何心机,最后再故作好奇地将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佟晚韵想了想,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我先装成草包,让池柄天放松警惕,然后再状似不经意地打听情况。”
“狐认为可以这么理解。”
佟晚韵开心极了:“装草包?那我可太擅长了,因为我就是草包啊,根本不需要装!”
闻言,净尘皱起眉,扳过佟晚韵,一脸严肃的说道:“人不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