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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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前,皇宫。
泡了药浴,裴辛松松披着外袍,乌黑的发垂下。
今晚顾放之与几位大人去了酒楼应酬,期间许是说错了话,或是被人使了绊子,施展了六七次巫术。
偏今晚的药浴有些烫,裴辛就这样被远在几里外的顾放之按在水里烫了好几次。
这会儿时间晚了,顾放之应是回去了,也没见再施展巫术。
但裴辛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突然,裴辛只觉得眼前一暗。
来了!
裴辛轻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可……无事发生。
裴辛皱眉,才发现只是烛芯燃的长了,是烛火摇晃了一下。
但裴辛仍不敢放松警惕。
他又被烛火虚晃了两次,恼火地起身将烛火灭掉。
又等了等,还是无事发生。
裴辛这才敢放松精神。
在龙床上翻来覆去许久,裴辛终于有了困意。
可随之而来的是恐怖的梦境。
一只白骨手从血水中伸出来,抓住了裴辛脚踝。
又一只白骨手从血水中伸出来,抓住了裴辛脚踝。
又又一只白骨手从血水中伸出来,抓住了裴辛脚踝。
……怎么回事。
手太多了吧?
梦境中的裴辛踢掉脚踝上的骨手,咬牙切齿:“……顾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