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痛苦的浮沉中终于抱住的一截枯木,是一株绝对的救命稻草,她当时其实没意识到那是封泽,她只是对那道声音抱有绝对的信任。
所以她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胳膊,被封泽带到医院。
她全程都没有彻底地昏过去,只是浑身没劲儿,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眼皮都睁不开。
封泽打开车门给她解安全带,把她带下车的时候,林瑜积累已久的不适到达顶峰,一个反胃,终于吐到了封泽身上。
封泽:“……”
后面就真晕了。
林瑜再睁开眼的时候身处病房,其中几个同学不放心,坐着封泽的车一道过来的。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吓死我们了!”同学见林瑜醒了,给林瑜倒水,“怎么会酒精过敏呢!”
林瑜道:“酒精过敏?”
“是啊,医生诊断就是严重的酒精过敏,你再多喝半杯酒就真的性命堪忧了。”同学至今心有余悸,“还好这次咱们都在,早发现也好,至少以后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危险状况了。”
林瑜坐起来,从小到大她就没对什么东西过敏过,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
正说着,病房门被人推开。
封泽走进来。
他换了身衣服。
同学几个连忙和他打招呼:“哥哥好。”
林瑜偏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