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明明是这家伙女友不断,在遇到她以后才慢慢转了性,结果反倒变成了她的不是,当晚就收了行李回自个儿家,盛銮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哄回来。
至于那些在背后生事的人,听说被盛銮敬整治得很惨。这些都是后话了,虽说是送沈诗岑的礼物,但没多久就被盛怀宁占为己有,那时盛銮敬生怕沈诗岑不高兴,又偷摸着订了一艘,现如今还没到货。进了浴室,贺尘晔将盛怀宁放入浴缸,自己才贴着边坐了进去。他环抱着身前的人,小心翼翼地擦洗着,期间盛怀宁是一声不吭,只认真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的泡沫。
后来渐渐没了动静,就在他以为对方可能睡过去的时候,下一秒就冷不丁被忽然传来的女嗓吓了一跳。
盛怀宁伸了个懒腰,顿觉神清气爽,小声问:“贺尘晔,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贺尘晔自知躲不过,更清楚按照盛怀宁对自己的了解,恐怕早就猜到了这段时间他突然反常躲着她的具体缘由。
他将女孩子抱出水面,仔仔细细地拭干净身上的水珠,还应着女孩子的要求做了护肤,良久才放平和语气,说:“你住院的第二天,我跟盛太太单独聊了会儿。”
闻言,盛怀宁猛然抬头,迎上他无甚波澜的一双眼,“我妈咪这次说了什么,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你动摇了。我猜,要不是我让稚姐骗你来医院,你这会是不是已经不告而别了?打算去哪儿,纽约?”“你真狠心,贺尘晔,连分手都不愿当面对我说,学别人断崖式分手?”说完,她自己裹好浴袍转头出了浴室,堵着气爬上了床,捂上棉被闭眼酝酿睡意。
贺尘晔光着膀子,只下半身着了条柔软的家居裤,一掀被进去就从身后抱住了她,知道她没睡着,考虑片刻,才慢吞吞说:“我没想到盛太太竞那么早就知道了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你之前每一次从家里回来都很不开心,我问过你,你说是因为他们不同意你拉大提琴所以争吵不断,我信了你的话,并且是半分怀疑都没有,直到那天,我才知道,居然都是因为我。”“宁宁,你懂那天我赶到你家,看到你被打时的心情吗?我很后悔,如果我安安分分待在纽约,别回来费尽心机接近你,这些就都不会发生。如果这样的生活要一直持续下去,我怎么忍心你左右为难,或者说再为了我受其他的伤害。“我没经历过亲情的温暖,断不能让你陪着我一起失去。”盛怀宁叹气,依旧闭着眼睛,说话时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说不定等你离开后,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放下你,然后跟别人双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