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绫君迟疑不接缰绳,师玄邵笑眯眯又将缰绳往前递了递,“那日在书市见姑娘拳脚了得,轻功马术想必也不在话下。不过这马确实高了些,若是需要我扶姑娘上马,直说便是。”
虽说叶绫君不想让师玄邵对她的身份来历更加怀疑,但被他狗皮膏药一般缠上,又要一同查一桩内情复杂的案子,只怕迟早要和夜鹫的人动真格,又何必为这点试探拉扯演戏。
“不必。”叶绫君接过缰绳,稍一提气轻身上马,身手干净利落。
师玄邵笑着吹了声口哨,赞道:“好俊的轻功。”也跟着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叶绫君看着师玄邵那得意样子,觉得有些扎眼,“将军对自己的猜测倒是自信,牵来这么高的马,马车也不备,想来我该说自己不会轻功也不会骑马,今日也不必与你同行了。”
师玄邵那张欠揍的脸笑得狡黠,“倒也不是自信,其实方才不过和姑娘开个玩笑,我备了马车,街角那辆就是。”
幂篱下,叶绫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师玄邵。若不是顾忌着会冲撞街上的零星行人,她一定一马鞭抽在师玄邵那匹马的屁股上,把这个憨货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