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杀猫只是他们的警告,而凶手的同伙,即陈介及其一家的死亡,使得凶手选择背水一战,绝地求生。
景圆,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凶手,也不是一群无路可走的亡命之徒,
我们面对的是沸腾愤怒的民意,是天下百姓一颗求公道的心。”
景赢说着,目露迷茫,他看向身侧的景圆,“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景圆,蚍蜉撼树,颇有勇焉。
他们在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大燕朝廷,他们在向大燕现在及未来的国君宣战!
我,”景赢面露迷茫,“我不确定要不要帮他们。”
景圆握住景赢的手,将手放在自己左胸贴近心脏的位置,景圆说道,
“你知道怎么做,我也知道,只是有时候理智会告诉我们,跟着我们的心走是错误的,做人不要太感情用事。
可是景赢,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就算感情用事,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心脏不再跳动,我们的血液不再流淌,那我们的大脑也将无用,我们的躯体也将腐朽。
可是我们是活生生的人,有软肋,有盔甲,有鲜红的热血,也有冷静的头脑。
我和父亲都会支持你,因为我们一直都有着同一个目标,既然有人德不配位,那就该拉他下来。”
景赢深深望着景圆,眸光闪动,眼中划过丝坚决,“好。”
“凶手既然选择杀宋三春,那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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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宋三春背后隐藏的事情,与他们的目标有关系,我去挖她的背景。”
景赢被景圆拉住,景圆指着暗沉下去的天空劝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别慌这一时半刻,凶手肯定比我们慌。”
景赢被说服,走到半路,又和景圆谈起凶手,“这背后多半也有党争的影子,回去得和父亲聊聊封州那边的事情。”
二人回到景府的时候,景策也已经提早等着他们俩了,
景策询问了案子的进度,听到景赢提及封州洪涝后,景策的面色明显难看起来。
景策反复向景赢和景圆确认,景策紧紧蹙着眉头,又唤来心腹叫他们立即前往封州打探当年的情况,
景策这才转向景赢和景圆,说道,“封州现任知府叫徐汾,乃是徐家的远亲,”
景策顿住,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景策看着景赢,忽然想起一个人,
“你还记得邹无眉吗?”
景赢点头,若有所思,于是直言不讳道,“父亲,当初你说邹无眉掌握的关于徐家贪腐的证据都被你焚烧了,
可是如果我们想要对付赵徐两家,那些证据落到我们手里不是正好吗?
反正就算徐邈猜到东西在你手里,但是你从来都不曾拿着那堆证据威胁徐邈,
所以其实也给了徐邈疑惑,东西在不在你手上的余地。”
景赢迟疑片刻,终于问道,“父亲你真的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