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都盯着那些帖子半晌,动了动手指划到最上边:
“那你选top1大学的top1专业就好啦。”
望雀叹气。
要是她睡着也能考年级第一,她也这么选。
晚上回家,她又打电话咨询了一下爸爸妈妈的意见。
望鲸也凑过来和她一起听。
望舒澜在电话对面掰着手指给望雀分析,从个人成绩到大学地理位置再到学校本身优势聊了一大通,最后还问她那上军校的朋友小羊现在上哪所大学,要是有机会可以选离她位置近的。
朋友嘛,离得近才更方便交流感情。
望雀听着听着,猛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把薛向笛忘记了。
啊……完蛋。
本来还说月考之后就跟他聊聊的。
结果考完试,出成绩,讲卷子,换座位,各种事情堆叠下来,她一不小心就把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
关键是薛向笛也像没这个事情一样,人多的时候照常打招呼,人少的时候直接就溜不见,半点没有催促她的意思。
这么久过去,她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该给出答复了,不能让人家一直等着她。
她赶紧把这件事情记在了手机备忘录最显眼的位置。
可第二天,薛向笛没有来上学。
准确地说,她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男生的座位空空荡荡,规规整整,没有半点人气。
不仅如此,她后排的谭文岭也没来上学。
早读时,这两个位置依旧没人。田晴皱眉没说什么,一下早读就抓着手机走出了教室。
同桌谭文岭反常地没有来学校,余都也不可能继续睡大觉了。
她和望雀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担忧的情绪。
有一种强烈的、坏事发生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