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味道的确有其独特的口感,再加上背后有人不断炒作,名头只高不减。
钱度记得在千禧年之后,茅子多次申请过注册‘国酒茅台’的商标,可惜遭到了汾酒、杜康这些老品牌的强烈反对,申请多次被驳回。
其实从酿酒历史和历史中的重要地位来看,不吹不黑,汾酒的确是头一份儿的。
如今茅子现在已经开始缓慢涨价了,今年一瓶能有个十二块钱,后世哪怕刚产的新酒也能卖到小几k左右的价格,老实讲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喝的。
可能这也是申请‘国酒’被驳回的深层原因之一,老百姓都喝不起,叫的天花乱坠又有什么用。
不过该承认的是,茅子的口感的确不错,钱度觉着家里的几十箱还是有点少了,得想办法多屯点。
一伙人闷了两瓶便没有多喝,林一达抢着付完账后,又转战酒吧。
“饭店能开分店,我这酒吧也打算开个一两家分店,你们要不要一起投点?”
王超奇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了,主要是现在的酒吧,已经有点‘消化不良’的感觉了。
每天晚上外面排了一堆人,必须得按着人数来,里面有人出外面才能有人进。
毕竟空间就这么大点地儿,人太多活动不开,乌泱泱的挤着反而没意思了。
既然要开,王超奇也不打算自己单干,干脆把自己玩得好的这帮人全拉进来。
段峰第一个应道:“当然要一起玩玩儿了,我第一个加入!”
成文鹏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怎么听说,朱子正和刘显他们,都打算开家酒吧?”
“何止是想想,估摸着刘显那边都快装修好开业了。”
王超奇不用脑子都能想到,酒吧这生意这么好,是个人估计都会眼馋。
这些家伙邪路子没少走,单靠倒腾批条,估摸着就赚了不少钱。
有了钱,这种享受的项目,只要有一个人起了心思,店就能开起来。
钱度没怎么说话,等王超奇看向他时,自己当然是表示愿意的。
不过参股的人一多,像是段峰这种二代加毛躁性子,再一个酒吧这种生意,他
总觉着以后会出事。
转天,茶楼。
一伙人敲定了投入多少,占股多少。
钱度虽然财大气粗,不过也没多要,只混了十五个点和段峰一样。
其实不用他担心段峰,玩儿这么久了,王超奇怎么会不了解在场人的性子,逮住不安分的沉声说了几句。
玩归玩,做生意是做生意,这点他希望所有人都拎得清。
对于酒吧生意,老实讲钱度是没多少兴趣的,只不过是王超奇邀请,他盛情难却。
参了也就参了,投些钱,后期的稳定高回报也是很可观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周五魏大坤找上门,说有个港商寻到医院打算请他喝茶。
“哥,那个人还留了张名片。”
钱度接过看了眼,不由一乐,香江富华集团,合着这事儿还真跟陈利华有关。
在京城托人大肆收购紫檀黄花梨的红木家具,这阶段也就这位了。
“行,回头我去会会这人。”
魏大坤小心翼翼道:“哥,他不会是来替那些人说情的吧,这可是港商,咱们...”
钱度撇了撇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而且你想多了,对于商人来说,谈的永远是生意。”
周六上午,钱度和韩子童先送她到家胡同口,自己去灯市口的酒楼坐了一会儿,瞅着时间,才奔秀水街的咖啡厅。
约他见面的是个中年男人,肯定不会是陈利华本人。
翟忠俊见着钱度的时候还恍惚了一下,这个岁数的小年轻确定不是一穷二白的年纪?跟他想像中约见的钱先生出入很大啊!
不过他反应的也很快,伸手谦和的笑道:“早就听说了钱先生的大名,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钱度跟他握着手,道:“你们老板陈利华陈女士的名字我也是如雷贯耳,请替我向她问好。”
“呃,钱先生认识我们老板?”
“那倒不认识,不过香江的富华集团,我想除了陈女士,恐怕没有第二位了吧?”
钱度先声夺人,自己这内地小年轻还知晓你家老板,是不是懵了。
翟忠俊的确懵了,如果是个同龄人跟他说这些,他也就接受了。
可没想到在大街上跟他抢家具的人竟然如此年轻,这些个老物件不应该是上了岁数的人才喜欢的?
而且他竟然能说出自家老板的名字,翟忠俊的的确确有些摸不请眼前这个小年轻的路数了。
“呵呵,钱先生没说错,我们老板的确是陈利华女士,关于前段时间咱们之间发生的不愉快,我深表歉意,这次是专门请你过来说声抱歉的。”
钱度笑道:“怎么,你打算替那些人把赔偿费给了?”
翟忠俊连忙摆了摆手,俩人点了咖啡,才笑道:“那几个人的确是帮我们收家具的,可工作内容中并没有包含打人这一项,他们自己冲动打了人,出些赔偿费是应该的,我们不会帮他们垫付。”
钱度闻着焦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