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沓不就行了,你也太小气了。”
钱度一阵无语,语重心长道:“新兄弟都明算账,再说,我是心疼这点钱么?”
“就是直接给武哥两沓,他也不能要啊,这样白来的钱花的轻松,可这是在害他!”
吴武咂么着嘴,虽然知道钱度的好心,可是这要真给,他真要啊!
钱度嘴上这么说,其实不还也没什么,不过的确不能跟养‘巨婴’似的,仗着兄弟关系好,一缺就给,那是在害人。
只能安慰道:“放心吧武哥,等我下次有好的生意,一准找你。”
吴武看着钱度:“这可是你说的度子,我就等你消息了。”
不容吴武不急啊,特别是看着眼巴前这么些票子。
前阵子他也去王超奇开的酒吧玩了玩,无意间听见王超奇说,开酒吧最初的念头是钱度撮合的。
生意现在火的一塌糊涂,为了能让进入酒吧的客人玩的舒心,已经开始限制人数了。
乌泱泱的挤在一个屋里,连太空步都施展不开。
四人中午没有出去吃,厨房什么也不缺,相互帮衬着弄了一桌。
弓箭嚷着要吃大鹅,去后院逮了半天才抓了一只过来,麻溜秃噜拔毛放血。
“度子,你这院子哪儿都好,就是没有支一口大锅,这大鹅虽然是去年新养的,可净重能有个七八斤,大锅柴火烧最香。”
钱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这到是提醒我了,回头就用砖砌一个。”
菌子炖大鹅,厨房的柴火灶呼了两个多小时,又弄了几个小炒,四个人合伙炫了三瓶茅子。
下午韩子童找了过来,给介绍了介绍,晚饭转场轩鼎楼,第三场又转至酒吧。
弓箭拿着啤酒瓶在舞池僵硬的晃悠半天,又兴奋的回沙发上。
“度子,这地儿太得劲了,你带我认识认识这儿的老板,我要在东北也开一家!”
酒吧经过那次王超奇展示霹雳舞后,年轻人开始争相模仿,虽然刚开始四不像,可这玩意儿没多少难度。
时间一久,倒是出来几个夜场小舞王,动作骚气的很。
钱度把他介绍给王超奇,嘀嘀咕咕说
了些什么他也没仔细听,而是和一旁的韩子童腻歪在一起。
这妮子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钱度贴着她耳根,“要不咱俩去跳一段?”
“就他们那个机器人舞,我不会啊!”
“不会才学嘛,我也不会,咱俩过去瞎晃悠就成。”
韩子童还是晃了晃脑袋,音乐听着挺带感的,就是一想到自己在舞池里跳舞,脸颊就发烫。
钱度知道她抹不开面子,也没多强求,本来就是随口一提。
闹腾到晚上,景乐回家报了个平安,又往钱度家奔。
吴武和弓箭更不用说了,回去打个电话就行,相跟着把韩子童送回家。
回家后,钱度又把那盒橡牙麻将翻了出来,屋里开着录音机放着磁带,四个人打到两三点麻将。
......
弓育林这次进京,自然还是为了公事,有钱度吴武陪着弓箭,反而让他更放心一些。
吴老爷子的四合院里,离京前的最后一顿饭,自然是在这里吃。
“供销社是种果农村经济组织的重要形式之一,现在是集农业、工业、商业和服务领域的一个综合性的经济组织...”
弓育林朝着吴老爷子侃侃而谈,把上次出国访问的经验之谈,挑着重要的说了出来。
钱度、吴武和大伯家的两个小子在一旁默默听着。
“当务之急,我认为供销社应该加快实行市场化经营,逐步转变为以经营为主的企业。”
吴老爷子听着点了点头,虽然年纪大了,可他脑子并不糊涂,还是一针见血道:
“你的想法很不错,贴合上面的正策,可这里有一个不得不讨论,也避不开的问题,供销社转变为经营企业,那它是姓‘公’还是姓“资”?”
弓育林嘴张了张,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解答。
吴老爷子继续道:“从三年前开始,已经提出供销社要改格,可为什么进展缓慢,说白了,就是这个根本问题得不到有力的解释。”
钱度听着用佩服的眼光看了一眼老爷子,这脑子恐怕比一般年轻人还要清晰。
弓育林听着苦笑一声,这几年他们就是围绕目标,在探索中不断碰壁,不断前进。
总体来说还是向前进步的,就是摸索起来,真得靠胆子大的人在前面披荆斩棘。
中午吃罢饭,坐了一会儿,钱度相跟着给送到了火车站。
其实他心里到是有些看法,毕竟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正治课可没少上,那些理论现在张口就能说出来。
可总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不是,总不能突然蹦出去,高声喊道‘我有个看法!’
钱度不想被过分关注,总得来说其实需不需要他都无伤大雅,总有一天能得出那个理论。
开学前一天,天上反而飘起了雪花。
韩子童托着下巴,看钱度鼓捣着,好奇道:“你说的那什么珍珠奶茶真得很好喝?”
“那肯定的,保你喝了第一口,还想第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