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个星期天,秦淮茹和秦京茹两个,早早的吃完早饭就出去了,也没和苏兴全说要干什么去。 直到中午的时候,苏兴全正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就连他通过隐形监控看到两女回来,也只是撇了一眼,便没再关注。 当他听到内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后,转过头,刚想说些什么。 “咦,秦老哥?啊,不对,大伯。” 苏兴全一咕噜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有些惊喜的看着秦山河:“大伯,你怎么来了,咋没和我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啊?” “苏老……呸,兴全,你坐,我有话和你说。” 秦山河亲热的拉着苏兴全,到凉亭里坐下。 “大伯,喝茶。”苏兴全倒了杯茶给秦山河。 “事情我听说了,你跟我回乡下去住一段时间。”秦商河说话非常的直接。 “嗨,你别听京茹她们瞎说,事情没那么严重。”苏兴全摆了摆手道。 “我知道你能对付贾张氏,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医不叩门是对的,那个贾东旭得了病,自个不去看,咱们也用不着操那个闲心。” “但以贾张氏的那个德行,她肯定是要赖你的……”秦山河语重心长的说道。 “行了,这事你得听我的,就当去乡下散心了。”说着,秦山河对着秦京茹喊道:“还站着干啥,还不赶紧替兴全收拾收拾,我们等会就走。” “唉唉。”秦京茹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进了屋,开始帮着苏兴全收拾东西。 “小八,小八~” 这时,挂在凉亭下面的八哥喊了起来。 “嚯,你这八哥可够精神的,还会说话呢!”秦山河赞叹道。 “大伯要是喜欢,你就拿走。”苏兴全笑着说道。 “可别,君子还不夺人所好呢。”秦山河急忙摆了摆手,而后看了一眼提着箱子出来的秦京茹道: “京茹啊,你爹和你大哥都不在,他们既然把你托付给了我,那我这个做大伯的,就得叮嘱你两句。” “兴全下乡不在的这些日子,谁来也不准开门,要是让我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小心我替老九收拾你。” “大伯,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不?”秦京茹顿时撅着嘴道。 “七叔您放心,我过来陪着京茹住。”秦淮茹挽着秦京茹的手臂,笑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秦山河点了点头, 当他看到苏兴全拎着一个硕大的医疗箱后,不由的好笑道:“我是让你下乡散心休息的,你这又提着医疗箱干嘛?” “现在你的那几个学生,可是在通县大出风头,轮不到你出手咯。” “嗨,这不是习惯了嘛。” “反正去了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到乡下给乡亲们瞧瞧病。” 说实话,苏兴全这一阵是真的有点闲的慌了,总想给自己找点啥事干。 还是那句话,人呢,就是贱! 这好不容易可以躺平了,反倒是闲不住了。 “那成,这箱子我来背着,你拿好你自己的行李就成。” 说着,秦山河也不管苏兴全愿不愿意,直接拿起医疗箱背在了身上,而后又叮嘱了秦京茹几句后,这才带着苏兴全出了东跨院。 “叮,获得来自贾张氏的22点情绪值。” 中院里,“呦,个挨千刀的苏兴全,你这是可以上班了?”贾张氏又是欠欠的嘴欠道。 闻言,秦山河眼睛一瞪道:“贾张氏,你她娘的不会说话就闭嘴,成天这个挨千刀,那个挨千刀……你家才全是挨千刀的。” “叮,获得来自贾张氏的44点情绪值。” “你~”贾张氏气的直拍胸口,但他也不敢招惹秦山河,只能把怨念对着苏兴全使。 毕竟她可是被秦家庄的人给收拾过,而这个秦山河,可是秦家庄生产大队的书记,指定更不好惹。 她可不想再被秦家庄的人给堵着锤一顿了。 “我说苏兴全,你这要去哪啊?”傻柱好奇的问道。 “下乡义诊。”秦山河抢先说道。 “义诊?” “不是,你一个戴罪之身,还去义诊个屁啊?”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闻言,秦山河冷哼一声道:“许大茂,这有你什么事?” “上次在村里还没长记性是吧?” “要不要我给你再来一次?” “别别,我错了,我嘴欠~”说着许大茂赶紧给了自己两个嘴巴。 “苏兴全,你这好好的城里不待,去乡下受那罪干嘛?”刘海中撇撇嘴问道。 “他在院里待着,你们不是不自在嘛?” “你们这帮人,不是恨他不死嘛,这回正好,他去乡下了,你们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不是。” 秦山河虽然是笑着说的这些话,但那个嘲讽的意味可是十足。 “你怎么说话的?” “我们都是苏兴全的长辈,这是关心他,才开口问一下。”易中海板着脸说道。 “免了。” “他是怎么被停职的,我非常的清楚,你们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好东西!”秦山河啐了一口说道。 闻言,阎埠贵立马不乐意的说道:“不是,我说兄弟,话可别说满咯。” “我和苏老弟的关系可好着呢,他还是我儿子他叔呢?” “就是,我说这位大爷,您这话可不对。” “我对我全叔,那可是非常尊敬的,是不是全叔?”阎解成也是站出来说道。 苏兴全看着阎解成,不由的咧嘴一笑。 这家伙,的确是会来事,有眼力见。 “行了,甭在这扯闲篇了,兴全咱们走,晚了该赶不上车了。” 秦山河懒得再和四合院的众禽们掰扯,拉着苏兴全就出了院子。 众人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便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说,这苏兴全是真不打算在城里待着了?”许大茂诧异的问道。 “这谁知道呢?” “反正他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