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这一结果后,杨厂长则是一脸懵。
他真的很想问:
我是谁?
我在哪?
我来干什么的?
好嘛,这是把他彻底排除在外了啊!
不过,这他能有啥办法,谁叫苏兴全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轧钢厂的人了。
而在座的这些人,除了他们轧钢厂的人外,几个大佬可都是妥妥的实权正司局级,就连郭泽清,人家也是医科大的教授,系主任,也是妥妥的实权正司局级。
论关系,李建设,人家和苏兴全属于那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关系。
王副院长,人家现在可是苏兴全的直属领导。
郭泽清,人家也是苏兴全在医科大的领导。
哪怕是罗院长,苏兴全也是他们钢铁研究院特聘的研究员,人家也算得上是苏兴全的领导。
只有他杨厂长,不光是个副司局级的厂长,还只是苏兴全的前领导。
这样看来,这里确实没他说话的份啊!
几天之后,在秦家庄,一场低调而又热闹的婚宴,如期举行。
整个秦家庄张灯结彩,到处都透漏出了喜庆的氛围。
而这些准备,不只是秦家庄,闻讯而来的那些各村的大队书记们,也是带来人手帮忙。
尽管看着还是有些简陋,和城里的环境没法比,但对于乡下来说,这已经算是顶级的婚礼了。
作为新郎官的苏兴全,还没等到正式的开席,就被络绎不绝前来敬酒的人,弄得晕乎乎的。
而等到正式开席后,苏兴全几乎是被许伯良和王仲和给架着,游走各个酒桌之间了。
只不过,苏兴全的状态,属于半真半假了。
酒呢,他确实是喝了点,但也不至于醉成那样。
但他要是不表现的喝多了一样,今个晚上的洞房,估计都得够呛了。
晚上,秦京茹看着“喝醉了”倒在炕上的苏兴全,颇有些心疼。
打了热水给苏兴全擦洗了一下后,这才给自己收拾了一下,便准备也休息了。
这时,只见苏兴全已经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醒了?渴了吧?我去给倒水。”
说着,秦京茹便去给苏兴全端来了水。
苏兴全也是真的渴了,咕嘟咕嘟将一大杯水喝完后,这才和秦淮茹说了声:“辛苦了。”
闻言,秦京茹红着脸道“这有什么辛苦的?”
“你是我男人,我伺候你是天经地义的……”
“那个,你知道我和秦淮茹……”
“我知道。”
“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太爷爷还曾经娶过三个太奶奶呢。”秦京茹笑了笑说道。
“还有这事?”苏兴全有些惊讶。
他记得秦京茹家,好像一直都是贫农来着啊?
“当时年景不好,我大太奶奶身体不好,去了后,我太爷爷就又娶了一个,后来,我二太奶奶也走了,我太爷爷就又娶了第三个,也就是我的太奶奶。”
“不光如此,到了我爷爷那里,他也是先后娶了两个奶奶……”秦京茹叙述道。
“可你太爷爷和你爷爷这个,和我可不一样,他们这叫续弦,我这~”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在我看来,都差不多。”秦京茹不以为意的说道。
闻言,苏兴全叹了口气“哎,算了,既然你都都知道,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哦对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我就打算和你好好过日子,伺候好你。”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想给你尽快生个孩子。”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秦京茹的想法很淳朴,一旦他和苏兴全有了孩子,那么,苏兴全就再没有理由把他丢下了。
“那,咱们就来生孩子吧!”
说着,苏兴全一把将秦京茹给搂了过来。
“哎呀……唔唔……”
一夜春风……
第二天,为了感谢秦家庄村民们的热情招待,苏兴全决定带着他的四个学生,在秦家庄义诊上大半天。
下午,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后,一行人便坐车返回了四九城。
傍晚的时候,苏兴全带着秦京茹回到了四合院。
等刚进到中院的时候。
“哎呦,这是谁来了呀?”傻柱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声。
“全叔,婶子。”阎解成立马凑过来,很是乖巧的喊了一声。
“嗯,懂事啊!”
苏兴全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而后递给他一袋子喜糖道“喏,拿去给大家伙发一下吧。”
“唉,好嘞。”阎解成应了一生后,立马接过了袋子。
一上手,阎解成就感觉出来,这个袋子很有分量啊。
而一向精明的阎埠贵,立马发现了异常,赶紧起身凑了过来“那啥,我也来帮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