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兴全皱了皱眉,他知道李怀德说的老爷子,是他老丈人。
想了想,苏兴全便开口道:“李哥,你也知道我这点微薄的医术全都是出自家传,也就只会那么几手。”
“要是你家老爷子战友的病我瞧不了,不是给你找麻烦呢嘛?”
对于没有把握的事,苏兴全是真的不想接。
尤其是,能被李怀德老丈人称为战友,还专门让李怀德来跑一趟请他去瞧病的。
估摸着,最少也是和他老丈人一个级别的。
要是他给诊断出来啥病了,完了再说治不了,擎等着得罪人去吧。
听到苏兴全的顾虑后,李怀德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好了,这次来找你,肯定是你能看得了的。”
“那人的病,其实和你前段时间治好的段部长夫人的病差不多……”
对于苏兴全治好了常秀梅病的事,根本瞒不住人。
毕竟段兴德四处找地方、找人给常秀梅看病,根本也没避人。
听李怀德这么说,苏兴全便点点头,收拾了一下,拎起药箱便随着李怀德出了医务室。
而在医务室的门外,已经早早的有一辆小轿车在等待了。
李怀德的老丈人家,苏兴全已经是来过几次了,算是熟门熟路。
而这回,刚一进到客厅,苏兴全就是身形一震,然后鼻观口,口观鼻,一句话也不多说。
看到苏兴全那副紧张的模样,李怀德的老丈人,张永民还没等说什么。
那位要被医治的老者说话了:“小同志,不要紧张嘛,我们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
这时,张永民也是笑着说道:“小苏啊,别紧张,今天叫你来,就是给我的‘老战友’看看。”
闻言,苏兴全点点头,然后走到老者的身边,拿出脉诊道:“请把左手放到这。”
半响之后,“您以前是不是落过水,之后就有了偶尔头疼的毛病?”
“永民,你和他说的?”老者转过头,看向张永民,诧异的问道。
“没有,老政委,我什么都没和他说过。”张永民急忙回道。
“那我这病严重吗?”老者问道。
“总体来说不太严重,您的这个头疼晕眩的毛病,是由于落水后没有及时的处理,导致内耳前庭发炎引起的,加上您的颈椎也有一些小问题,压迫了血管,导致偶尔的脑部供血不足……”
“想要治疗的话,一会我给您开个食补的方子,吃上一个月,我待会再给您的颈椎梳理一下,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想要彻底治愈和不再复发的话,以后要多食用些蛋类、瘦肉、青菜及水果。”
“忌食,肥甘辛辣之物,如肥肉、油炸物、酒类、辣椒等。”
“另外,要注意休息起居,因为过度疲劳或睡眠不足,也是眩晕症的诱发因素之一.”
“还有,平时要注意精神调养,要保持精神乐观,心情舒畅,情绪稳定……”
“因为忧郁恼怒等精神刺激,也可致肝阳上亢或肝风内动,从而诱发眩晕。”
“所以我的建议是,您尽可能的多休养调理一下。”
“休养,啷个休养的起哟。”随即,老者呵呵笑道:“有啷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可不像他那么清闲呦。”
对于老者拿自己的打趣,张永民笑了笑没说话。
而苏兴全就更不可能去接话了,他拿过纸笔,将药方写完后,便又说道:“老人家,您趴好,我给您处理一下颈椎。”
闻言,老者也不矫情,直接就着沙发趴好。
十几分钟后,老者已经是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眼见老者睡着后,苏兴全又继续给老者梳理了一下颈椎,然后和张永民几人打了招呼后。
拎起药箱,转身就走。
“兴全。”李怀德追了出来,有些欲言又止。
见状,苏兴全摆了摆手道:“李哥,什么都别和我说。”
“我就一兼职的小厂医,有些人和事,结个善缘就够了。”
“剩下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说完,苏兴全头也不回的便出了李怀德老丈人家的门。
见状,李怀德也是什么都没多说,安排小车的司机,把苏兴全给送回去。
坐在开往四合院小车里的苏兴全,此时终于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鬼知道他刚一进客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好不!
好嘛,他就一个小小的兼职厂医,说到大天去,再加个正科级的厂医务室主任。
可那位老者,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位置。
可就凭后世,哪怕是他这个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的普通青年,都能在各种的报纸杂志,电影电视等影视文艺作品上,看到那位的身影。
而现在的那位,估摸着也是国服前几的存在。
虽然那位也很是平易近人,说话也是言简意赅,但天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坚持下来给那位诊病的?
四合院的大门口。
对于苏兴全坐着小汽车回来,四合院的众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叮,获得来自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