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工夫搭理贾张氏,先拿小本本记上一笔。
“贾家夫人,刚刚过去的那位是谁啊?”中年男子摸了摸山羊胡,咬文嚼字的问道。
看刚刚过去的那个年轻人,一身干净利落的中山装,脚上的皮鞋铮亮,还推着一辆自行车,手上还戴着手表。
这身行头,一看就价值不菲。
“哼,你说他啊,就是我们院子里的一个坏种,甭搭理他。”贾张氏一脸不忿的骂道。
在贾张氏的嘴里,苏兴全永远不会是好人。
骂完了苏兴全,贾张氏立马又换了副嘴脸,陪着笑的问道:“仆大师,您刚刚说,我们院子里的气运是被人给夺走了?”
被称作仆大师的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摸样点点头,然后手上捏着手指,掐算了起来,半响。
“我来问你,最近你们院子里,是否有人突然得了好运?”
“也就是说,突然的升官或者发财缝纫?”
闻言,贾张氏赶紧答话道:“有有有,大师您算的真是太准了!”
“就是刚刚过去的那个挨千刀的。”
“您是不知道啊,自从那个挨千刀的搬到我们院之后,我们家是干啥啥不顺……”
“嗯,这就对了。”仆大师点点头,继续说道:“贫……嗯,在下略微掐算了一下,也大致看了一下刚刚那个年轻人的面相。”
“可谓是气运缠身、富贵逼人!”
“你们家的话……还是不要与之为敌的好!”
本来呢,头些年的时候,这仆大师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道士装扮,走哪里都是以贫道自居。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新社会了,开始移风易俗,严禁搞封建迷信。
所以最近出来“行(坑)走(蒙)江(拐)湖(骗)”,也不敢自称贫道了,一直是以大师自居。
而他刚刚忽悠贾张氏的话,看似有理。
那不废话吗?
就那身行头,有自行车,戴手表,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苏兴全是个不差钱的主。
而贾张氏听了“仆大师”的话,却是急了。
“仆大师,这可如何是好?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家啊!”贾张氏立马哀求道。
“贾夫人请稍安勿躁,你们可知否刚刚的那个年轻人居住何处,待在下前去查看一番,再做计较。”仆大师又装模作样的忽悠道。
“大师,他家住在我家后面的东跨院,我这就带您去。”贾东旭此时,也是被这个所谓的“大师”给忽悠瘸了,赶紧领着仆大师往东跨院走。
“娘,我觉得这个什么大师不像好人。”
等贾东旭领着仆大师出去后,秦品如小声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至于秦品如为什么这么说,那是自从贾张氏把这个仆大师领到家里给他们家看风水,看运道的时候。
这个仆大师的眼神,就有意无意的总往自己身上瞟。
虽然做的很隐僻,但一个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仆大师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去去去,别捣乱,你一个乡下来的懂什么。”
贾张氏训斥了秦品如一句之后,便也追了出去。
秦品如独自站在屋子里,一脸的无奈。
此时她终于明白,秦淮茹为啥那么坚决的要和贾东旭离婚,和贾家划清关系了。
这贾家的人真的是奇葩的不得了,也一点也不把她当人看。
她刚嫁到贾家没多久,就被贾家人给打了。
后面,虽然由于秦淮茹代表妇联警告了贾东旭,使得贾东旭不敢再随便对她动手。
可是贾张氏可不管那个,依然是对她非打即骂的。
本来,她想去找秦淮茹告状来着。
但想想自己的那些经历,也就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她只希望自己的肚子能争点气,早点怀上孩子。
那样的话,也许她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可秦品如没想明白,秦淮茹都给贾家生下了棒梗,不也是最后和贾东旭离了!
东跨院这边,苏兴全是先回来的,所以挨着秦淮茹家的那道一大门便没在里面插上。
要不然的话,秦淮茹回来了,该进不了家门了。
而东跨院的内大门,苏兴全回到家后,便顺手插上了。
此时,苏兴全正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电线和插座。
这不是以后打算时不时的要去秦淮茹那屋吗?
便想着给秦淮茹那屋搞个电风扇安上。
贾家的人,带着那个仆大师刚一靠近一大门时,苏兴全就得到了隐形监控系统的预警报告。
不过苏兴全也没在意,反正他这边可以实时监控,内大门还插着。
他还是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拿着电线和插座、插头,还有工具,坐到了院子里的躺椅上,开始安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