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面对奇怪魇兽形成的兽潮,他们都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担心。
“怕什么?”虞逐云看着众人眼中的忐忑爽朗地笑了笑,“在秘境之中我们不是经历过比这还要严重的情况吗?那时我们都挺了过来,现在比那个时候要好得多不是吗?两位长老就在我们身旁,宗门也近在咫尺,我已经给宗主发了消息,只要我们坚持到宗主派人前来,就不会有事!”她斩钉截铁地说,仿佛笃定了树虹瑛一定会来救他们。
阿诤和阿城对视一眼,宗内除了几个闭关的老家伙外,就是一些留守的弟子和长老,可他们的数量不多,还要护卫宗内,便只剩下宗主了,可宗主肩负整个宗门安危,怎能在顷刻之间赶到这里?思来想去,便只当这孩子有勇有谋,见同伴惊慌所作出的鼓舞之言。
“逐云说得不错,我们只要坚持下去便可。”阿城沉着地说,阿诤再次恢复了平日的刻薄之色,“放心吧,有老子在这,谁也动不了你们!”
虞逐云本是心中焦急之下而出的妄言,此刻听他们这么说也多了几分底气,顾不得分辨两位长老究竟是安慰之语还是确有其事,手中的长鞭已然向来袭的兽潮甩去。
而山海宗中,树虹瑛的住所之外,一个人轻轻扣动了大门,“宗主,釐谢有事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