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吃撑了的反应,自嘲道:“我也是闲的没事干了,跟一个没出生的小孩计较什么呢,还是睡觉吧。”
她深呼出一口气,捞到被子提上来盖好,缓缓闭上了眼睛。
油田这么多人,探听消息需要时间,一两天肯定不够,谢琼便趁着周四午休的时间骑车去了趟布料店询问情况,丁凌瑶表情遗憾,对她摇摇头:“还没问到,你说我传的我说你传的,也没法对质,这几天生意不好来的人不多,可能没问对人,周日生意好来的人比较多,我再问问,你先等我消息。”
谢琼忧心忡忡下班回家,换鞋的时候发现了上周赵惟城穿出去的运动鞋,客厅沙发上也放着他的绿色行李包,心下一喜,想着他可算回来了,急匆匆喊人,“人呢?不在家吗?”
客厅没人,谢琼立马又去卧室找,一进卧室,瞧见她喊的那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阵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