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应激开枪,裴景忱坐在椅子上偏头,子弹擦过他的耳际轰然打出。
子弹不偏不倚正中萨图乍的左大腿,他嚎叫了一声,当即跪地蜷缩。
酒瓶碎裂洒了一地。
裴景忱翻身而起,修长有力的右腿一脚踹开保镖,动作利落将他手里的枪卸下置于自己手中。
嘭!他居高临下,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保镖的肩膀顿显一片血红。
整个僵持局势只在数秒之间就被男人反转打破。
“这只是一次警告萨图乍。”裴景忱偏了偏头,将枪口移动对准地上蜷缩尖叫的青年,“赶紧将你的脏爪子从我的地盘拿开!”
“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心情不错,不然那颗子弹将瞄准的是你……这里。”
他的枪口指向萨图乍的心脏。
……
裴景忱走了,顺便还卸走了两只枪。
萨图乍看了看自己流血的左腿以及保镖的染红的肩膀,眉头下压得更深。
保镖吃痛,捂着受伤的肩膀用当地话询问:“他们只有两个人,就这么放他们走吗?”
萨图乍扶着茶几边缘起身,将桌上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猛地砸向墙壁。
玻璃四下飞溅。
“那可是个疯子,还是小心为好。”
他是非常相信裴景忱的警告的,如果不是他心情不错,刚才这颗子弹也许真的会贯穿他的心脏。
或者是头颅?
毕竟裴景忱可是在手脚都被铁链捆束的情况下,靠着牙齿硬生生咬断了他老子撒卜的一根手指。
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