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是,在宴会开始之前,也就是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小报新闻都在报道此事。
只能是小报,大型媒体机构是不会将没有根据的流言帖当作正经报道的,至少那个年代还不会。
新闻一出,其中提到比较详细的地点都安排了警力,加大了力度紧急排查可能的危险。会场的防爆检查也提到了一个新高度,使得检查过程烦琐又漫长,让不少与会者怨声载道。
可就算这样,会场中依然需要服务,需要厨师、保洁、侍应和引导人员。
这么多参会人员,所消耗的食材、纸张和水达到了一个天文数字,而这个会议要持续整整一周。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到达离会场两百米外的某酒吧门外。时间还在早晨,酒吧没有营业,不过门已经开了。
他们轻轻推开门,门上装着的鸟形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酒吧内与CROW酒吧很像,或者说,大多数的酒吧都很像,一个吧台,一墙壁酒柜,穿着西装马甲的调酒师用力晃动着手中的容器,像是想要给这杯饮料赋予生命。
一片黑暗中,银白色的长发如同月华铺撒在角落的沙发座上,与其发型不符的男人穿着包裹严实的一身黑色,口中叼着香烟。他的眼眸与香烟的微光一样,明明灭灭,却释出骇人的戾气。
琴酒,竟也参与这次行动。
想要执行自己心中的正义,难度似乎又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