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还偷偷把凯撒给绿了?」
小哥:“是的。”
省略号瞬间统一刷成了问号。
「?????」
「这也能忍???」
「凯撒这都不追究的吗?」
……
尽管弹幕大片地在为凯撒抱不平,但凯撒本豹却并不觉得委屈。
他到底是只兽,并没有“老子现在是个被戴了绿帽的大冤种”的概念。
不仅如此,他接下来还会依照跟黛绮丝的约定,给雌性捕一段时间的猎。
半只鳄鱼显然不够两头美洲豹今天消耗的量。凯撒琢磨了一下,决定现在再找点食物回来。
他起身就往洞口外边走,一旁被两只美洲豹幼崽好奇包围着的克劳德看见,赶紧撒丫子跑过去,拦住凯撒的去路。
美洲豹身材高大,小狗不得不仰起头,冲他叫唤:“汪!”
凯撒看了他一眼,没理,继续往前走。
克劳德急了,障碍训练似的在美洲豹四条腿间来回绕,直到左脚绊右脚被自己笨拙地摔倒,凯撒才堪堪停下来。
克劳德趁机爬起来:“汪!”我也要去!
“不行。”凯撒想也不想地拒绝。
“汪!”
见小狗执拗地不依不饶,凯撒蹙眉:“听话!”
大猫凶悍的模样慑得克劳德当即趴下来,连尾巴都垂在地上,像蔫掉的秧苗,只有乌溜溜的眼睛还抬着,冲冷漠无情的豹父垮起狗勾批脸。
凯撒对这委屈的模样不为所动。
虽然刚刚对崽的态度不太好,但狩猎毕竟是危险的事,他不能捎着个小拖油瓶。
凯撒错身离开,谁知他刚迈出两步,背后就突如其来一阵呜咽哽咽声。
他奇怪地回头,发现克劳德正埋首在自己的前肢里抱头痛哭。
凯撒:“……”
黏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作为一个成熟的老父亲,凯撒决定不予理会,继续坚定地向前。可没想到的是,他每走一步,背后的克劳德就哭得愈大声。
凯撒听不下去了。
他干脆飞快地跑出去,等黛绮丝的洞穴在视野里消失不见,凯撒才渐渐慢下速度,内疚地回头张望。
这么难过多半不会再跟过来了。
大不了待会儿让黛绮丝给小狗加点餐多喂几口奶。凯撒寻思着,强行忽略掉倍受拷问的良心,找去附近的沼泽。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听觉范围内,知道美洲豹已经走远,克劳德抬头叹了口气,刚才还开闸似的眼泪像拧紧的水龙头,瞬间止住。
既然麻麻不听,那还是不哭了吧。
两只围观的小美洲豹以及弹幕里的场外观众都对这说收就收的神通惊叹不已。
克劳德转身往回走,发现雌性一动不动地蜷着,小狗低头凑到黛绮丝面前嗅了嗅。
因为凯撒的缘故,黛绮丝前段时间一直没有休息好,刚刚捕猎又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儿正歇下打盹儿。
小狗身上的毛发太厚,黛绮丝梦中嗅到,忍不得打了个喷嚏。
克劳德歪了歪脑袋。
原来姨姨是睡着了吗?
确认黛绮丝没事,克劳德找到某处逼仄的角落俯身趴下。
或许,等他睡上一觉凯撒就回来了。
克劳德闭上眼睛,不久,草垛窸窣的响动传入耳朵。
小狗掀开眼帘,看见有只美洲豹幼崽从黛绮丝的身下爬了出来。
是刚刚跟凯撒对视的那个。
他在三只幼崽中胆子最大,因为脑袋上缺了块明显的豹纹黑斑,所以被取名叫小黑斑。小黑斑生性好斗,虽然排行老二,却是三只里面长得最壮实的一个。
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克劳德抬起头,只见小黑斑昂首阔步地想往外走。
别人不知道,但摄制组的人无比清楚,这已经不是小黑斑第一次想脱逃了。
这只年幼的美洲豹天生就有股冲劲,刚出生时六亲不认地和兄妹争夺奶水,连自己的哥哥妹妹都能打得哇哇大哭。
之前黛绮丝外出的时候,小黑斑甚至洞穴里单独杀过一条觊觎他们兄妹的毒蛇——唔,尽管是条未成年的幼蛇。
不过无关紧要。
初生牛犊不怕虎,总之小黑斑因此觉得自己天赋异禀、不可一世。
他经常想出去单独冒险,甚至几次三番央求黛绮丝带他出去捕猎。可惜黛绮丝从不允许,所以小黑斑现在只能趁着母亲熟睡偷偷开溜。
然而就在离洞口还有寸步之遥的时候,小黑斑忽然感觉自己的尾巴被什么拽住了。
他回过头,只见母亲带回来的那只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动物正死死咬着他的尾巴,不让他走。
怕惊扰到休憩的母亲,小黑斑只能从喉咙里咕噜噜地低吼:“嗷呜!”放开!
克劳德当然不可能轻易地放他走。
“你想干什么?”
“不关你事!松开!”
“你不说我就把姨姨吵醒!”
“……”
这无疑掐住了小黑斑的七寸。
美洲豹顿下来,权衡地动了动耳朵。片刻,小黑斑坦白:“我要去看那头亚成年狩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