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欣倚靠石亭立柱豪迈坐在栏杆上:“巫亦有请亡灵上身之法,应是天魂为用,却不识不明,学识不够解析了悟。”
陈景手指有节奏敲击额头:“修行如垒塔,人与人仙只有一步之遥,成地仙需以诸学相证,欲成天仙又需要多少学识堆砌?”
“…………”
茶凉!
言罢!
陈景说了比一个月还多的话。
他并不是非要做一个苦修者不可,只是觉得声色无趣,并非孤僻不喜与人交流,只是心性强大能忍受寂寞,且没有能与之言说的人而已。
这个时代尚且如此,古之圣贤又该何其寂寞?
江左沉酣求名者,岂识浊醪妙理,回首叫,云飞风起,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骂李耳,斥仲尼,踩着释迦摩尼塑像垫脚,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又活不过来,驳我,斥我,将我辩到无话可说。
(本章完)